地伸手抚摸还未触摸过的右腋。
“呵呵!”
宝玲姊边给我轻搔腋毛下的腋窝,边继续把挂在牆上的相片翻到背面。原来那裡挂着一张夫妻俩的合照。我没有因此气馁,仍然持续用手指抠弄那片浓臭的腋窝,直到宝玲姊自己扬起双腋,双手交叠于后颈,大方露出两团茂盛的腋毛。
电风扇的弱风笔直吹向宝玲姊的背,温凉的风抚过她的腋毛,挟带浓郁的汗臭扑向我。
“来……臭哦。”
宝玲姊温柔说着,便以扬腋露毛的性感姿势埋首含住我的肉棒,继续吸舔。
嘴裡咬着肉棒后,她的叫声变得相当粗鲁。
“嘶噗!啾噗!啾!啾噜……来!雄盖肏ㄟㄏㄧㄡˊ!”(来!非常臭的哦!)浓浓的熟女体臭味直扑向脸,我吸着宝玲姊那乘风而来的汗味,看着她吸到脸颊凹陷进去、形同章鱼嘴的口交脸,老二濒临爆发。
“滋噗!滋啾!滋啾!嘶噜噗……搁来!夭寿肏ㄟㄏㄧㄡˊ!”(再来!夭寿臭的哦!)几乎要跟肉棒合为一体的章鱼嘴,只有在喊出激昂卖臭声时会变回原形。黏上蜷曲阴毛的浓痣马上就伴随人中再度拉长,给肉棒撑回下流的章鱼嘴。
“嘶噗!啾咕!啾咕!啾……搁来!鸡掰肏ㄟㄏㄧㄡˊ!”(再来!膣屄臭的哦!)“阿姊……射了、射了!”
“啾噗!啾噗!啾啵!啾噗!”
“啊啊……!”
“嗯噗咕……!”
射精前的那一瞬间,充斥熟女汗臭味的脑袋满满都是宝玲姊的声音。她说臭就是臭,夭寿臭就臭到不行,鸡掰臭更是让我闻到的腋臭染上她的鸡掰味……她的黑毛腋窝变成飘味的臭鸡掰,红唇嘴也成了收缩的臭鸡掰,万宝玲这三个字俨然成了臭鸡掰的代名词。我沉浸在这股低俗的满足感中,往红唇变形成的鸡掰射出满满的精液。
肉棒射完精后,宝玲姊仍然露出渗汗的腋窝,用她的汗臭味持续迷惑我。那张似乎饥渴已久的大红唇咕噜噜地喝掉我的精液,接着滋滋地吸食尿道内的残精,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吃光光才肯罢休。
“呼……!”
从湿臭红唇间泻出的不再是白烟,而是腥味满满的吐息。
在这之后,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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