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议论什么去了。
车到帝都女学生一个人提着她那堆乐器——实在的她的行李除了乐器
便没有什么了——下了火车。
留在车上的旅客们还用着惊异的惋惜的眼色目送她走出了月台。
小小的帝都车站是寂寥的。
火车到站后那一霎间的骚闹随着喷腾的火车头上的白烟消失后又複是寂
寞和空旷了。
这女学生提着她的行李在月台外东张西望了一会看不见有接她的人就
找了一个脚夫背着行李向她要去的清大走去。
那裡可是全国最高学府她来这裡做什么?在李槐英的又像书房又像绣阁的
房间裡摆满了各种书籍和灵巧的小古董玩意。
玻璃书柜裡面是一套套的精装的英文书书柜的顶端摆着一盆翠绿的枝叶茂
盛的文竹草。
雪白牆壁的四周悬挂着几幅西洋的名画。
《最后的晚餐》镶在一个澹绿色的镜框裡挂在小铁床上面的牆壁上。
傍晚六点多钟屋裡罩着绿绸灯罩的电灯放射着柔和的光芒。
林道静走进李槐英的房间来时已经先有三个同学在这儿。
「介绍一下!」
李槐英以手背托腮笑嘻嘻介绍道:「这是林道静雪南岛大色狼杨凡的
使者同时也是我的老朋友。
这几块料都是清大的同学清一色的党员。
张莲瑞
医学系我党的铁杆拥护者。
姚月琴沉振军军长麾下的书记员前不久刚刚
从围剿江匪的战场上下来。
华静新闻系小有名气的记者哦也是刚从火线上
下来的。
」
林道静不留痕迹端详着前面的三个人。
留在前方的女同志非常稀罕就是文工团的女同志也留下不多了。
几乎所有军官的爱人、妻子都安置到后方的工作岗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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