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一时之间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是方知县这么说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
“舅舅,难不成我的委屈就白受了?您看看,我可是被打成了这样啊,我这眼睛现在都睁不开了,那么多人看着我,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在这府城还怎么走动?有谁还怕我?”
方知县一拍桌子,把他们母子二人都给吓了一跳,“我已经说了,这事儿按下不提,挨了打就挨了打,你现在活蹦乱跳的,也没什么大事,在家好好养几日也就好了,正好安生些,等再出去的时候,谁又敢说什么?”
“你到底还是我的亲外甥,就算是被那同福楼给欺负了,别人难不成也敢欺负你?你好好的,你舅舅我如今在这里做官才由得你胡来,真要是把我调任去哪个穷旮旯,到时候我又如何护着你们?”
他知道张诚任性,跟他说道理说不通,于是又跟方氏说,“妹妹,这些年来我待你们如何你心里是知道的,要是能帮忙,我能不帮吗?如今真是形势所迫,无论如何也得等我继续连任了再说,只要他在府城继续开酒楼,咱们总有一天会找他算账的,你们就忍这一回又能怎么样?来日方长啊。”
方氏倒是要清醒一些,听了哥哥的话,也就明白这其中的要害了,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回就算诚儿倒霉吧,以后也不去招惹他们了。”
张诚一听这话,更是不依,“娘,您怎么也这么说啊?难不成我就白挨打了?我不管,我不管,一定要把他们的酒楼给封了,要是同福楼继续开下去,缀锦楼都没有生意了,等我爹回来还不得骂我?我爹要是不喜欢我了,又怎么会拿那么多钱给舅舅?舅舅可好好想一想啊!”
方知县虽然从张家拿了不少钱,可是要摊在明面上说他脸上也挂不住啊,这会儿张诚就这么嚷嚷出来,方氏都给吓着了,赶紧呵斥他,“诚儿,你瞎说什么呢?还不快给你舅舅道歉。”
张诚被自己的母亲吓着了,只好不情不愿的说,“舅舅,诚儿刚刚胡说八道了,舅舅别往心里去。”
方知县哼了声,“你好好在家里歇着,正好不要出去惹事,你是张家二少爷,缀锦楼的生意不好,你爹就能不认你了?你要是到处惹麻烦,你爹看着才心烦,舅舅只能说到这儿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方知县气呼呼的,背着手就走了,等他走了之后,张诚又哭又闹的,方氏也只好硬着语气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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