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银子,干嘛不换口箱子?三郎跟他媳妇刚成亲那阵,你看他媳妇穿的都是啥衣服?”
那衣服村里的小姑娘都不愿意穿。
“反正不管咋说,人家方家是时来运转了。”
“谁知道这两人去县城干啥了?”这妇人翻了个白眼,“这三郎媳妇就是个庶女,我可是听人说了,她在家的时候被磋磨的不行,你说又不是亲生的,人家县丞那位夫人怎么会给她备嫁妆?”
“江婶,这你就不知道了。”人群中,有个年轻些的妇人解释,“这三郎媳妇去县城是拿绣品去卖的。”
这年轻妇人跟秦淑芬处的好,冯轻绣东西这事不是秘密,秦淑芬闲聊的时候就告诉了这年轻妇人。
“什么绣品这么值钱?”褐色袄子妇人,也就是江婶不信,“咱村南面张家小媳妇不是也会拿绣品去镇子上卖吗?一个帕子也就不到五十个铜板,而且还要绣好些日子。”
“这人的绣技有高有低,三郎媳妇手艺好,绣出来的都是好物,自然是值钱。”具体多少钱,这年轻妇人也是不清楚,反正不少就对了。
“青松媳妇说的对,我听说县城里的绣娘一个月能赚一两银子呢。”有人附和年轻妇人。
“反正我是不信。”便是心里已经信了八九分,这江婶嘴上仍旧反驳。
“你要是不信,那你明日就去方家问问,若是三郎媳妇真的能靠绣品赚这么多银子,咱们是不是也能去请教一下她?”有人就给江婶出了个主意。
江婶眼睛一转,没有拒绝,也没同意。
都是同村的人,谁家有点什么事,很快就能传遍村子,何况方家这几个月变化实在太大,这方蒋氏以前可是个泼辣的主,如今逢人就是三分笑,可见心情很好。
本来是村里有名的困难户,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发了财,村里红眼的人不少。
尚不知被人惦记的冯轻晚饭后将方蒋氏拉到旁边,掏出一个帕子,打开帕子,露出里面的银镯子。
“娘,这是我跟相公孝敬你的。”
“哎呦!”方蒋氏失声叫了一下,察觉到声音太大,又急忙捂着嘴,她将冯轻朝角落里推了推,“你们买这个干啥?这得多少银子?”
这么粗的镯子,她只有在郑家那位已经过世的老娘手腕上见过,那郑家老娘手上的镯子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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