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碎成渣。
“咋,咋就投河了呢?”方蒋氏抓住龚婶的胳膊,心慌意乱,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她眼圈红了,“这回咋就想不开?人呢?被救上来没?”
“捞上来已经没气了。”龚婶安慰地拍怕方蒋氏,“我听说她是从你家跑出去的,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一声,江家那两口子就是吸血的水蛭,我怕他们寻由头找上你们家。”
这也是方蒋氏担心的。
方蒋氏将之前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龚婶,话落,她问:“你说我三郎还需要媳妇照顾,三郎媳妇要照顾三郎,还要做绣活,哪里有空教芹姐儿,就是教了,你说江家两口子还能说三媳妇一个好?”
怕是费心教,江婶还会编排冯轻藏私。
人的劣根性在某些人身上被体现的玲离尽致。
都是同村人,谁还不知道谁?
“可不是,当年她家瓜地被邻村那几个小子偷了,庄子恰好路过,帮她赶走了人,结果倒好,她不去找偷瓜的人,反倒找到鲁家,说人庄子偷了瓜,是贼喊捉贼,还让庄子赔她瓜钱,她也不想想,人鲁家就缺她那点瓜钱?”
鲁二叔一把力气,鲁家父子几个长得高大壮实,可都是老实人,平日里也是不声不响的,江婶就觉得鲁家好欺负,坐在鲁家门口嚎了半天,鲁二叔气狠了,拿了菜刀就要剁了江婶。
吓得江婶爬起来就跑,鞋子掉了都不敢回头捡。
也是从那以后,江婶见着鲁家人都是避着走的。
这话像是个预兆,龚婶还没走,外头就传来尖叫哭嚎。
“我的芹姐儿啊!你咋就这么想不开?你走了,娘可怎么办啊?”江婶尖利的哭声叫破了上空,村里出了这么大事,不少人都围聚在江家门口,江婶一边哭一边朝方家走,不管看热闹,还是真担忧的,江婶后头跟了浩浩荡荡一群人。
“关门,快关门!”龚婶转身,就要去关远门,江婶那胡搅蛮缠的劲是梁二婶子都及不上的,梁二婶子就是窝里横,这江婶撒泼可是不分人的。
“不关。”方蒋氏拒绝,她了解江婶这人,一旦关上门,这江婶就更来劲了,怕是能在她家门口骂好几天,非得扣点银子才会满意。
“芹姐儿啊!娘知道你委屈了,你是从方家走的,他家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才十四岁啊,哪个畜生这么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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