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毫无根基,又拿什么跟得胜赌坊那庞然大物对抗?
祁掌柜怕的是那些人会扣住冯轻,让她没日没夜的绣。
“没事。”冯轻倒是不怎么在意,“有相公在。”
就冯轻在大业生活这大半年来看,起码如今算得上是清明盛世,相公是在学政大人心里挂了号的,关乎到她,县令不会不管。
祁掌柜叹口气,“既如此,那方夫人小心。”
“二位也莫要忧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临走前,冯轻也劝了两人一句。
祁掌柜想开了,祁夫人松口气,想起自己方才所谓,她对冯轻就有些愧疚,“方夫人大人大量,我实在无颜面对方夫人。”
祁夫人又湿了另一条帕子。
原来这世间真有水做的女子,冯轻干笑一声,连说没事。
这才急匆匆离开。
等人走了,良久,司大夫才回神,他状似不经意地问祁掌柜,“也就是说你铺子里那些引小姐夫人们疯狂追崇的竟是方夫人绣出来的?”
听冯轻跟司大夫的话,祁掌柜以为两人是熟识的,也没隐瞒,“是啊,那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当日方夫人找上我的铺子,想卖几个帕子跟香囊,那绣技真是我没见过的高超,且方夫人竟同时精通好几种绣法,小小年纪有如此技艺,真可称得上是大师了。”
司大夫若有所思,“那她岂不是一人就能撑起一个家?”
随即笑了一下,“方才我说方铮靠她养活,她竟还否认,当真是如此爱护她相公?”
祁掌柜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感叹道:“岂止啊,方夫人这绣技那是有价无市的,她一个人可比我整个铺子赚的都多,今日方夫人尚且有如此能耐,若是让她成长,那可真是会闻名大业。”
祁掌柜虽是小县城的一个小小掌柜,毕竟活了这么些年,还是有些看人眼光的。
不知想到什么,司大夫又笑了一声,随即不再言语。
冯轻回去的路上才想起来忘了问祁掌柜金线的事,她也不愿再回头一趟,看了看天色,索性转道去了小市场,买了些菜跟骨头,顺路又买了小包点心。
今天炖个猪骨头,时间要久些。
冯轻买的是大骨头。
这大骨头没肉,一般村里人不会炖,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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