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相公为何喝起来就跟喝茶水一样?”
昨日煎药的时候她都能闻出浓郁的苦味,若不是怕自己生病,无法照顾方铮,冯轻是如何都不会喝的。
这说法让方铮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过自家娘子,他学着冯轻方才的动作,抬头,在她的嘴角亲了亲,笑道:“若是娘子不喜,待晚上回来时,为夫便在这药方子里加上一味。”
就是加上白糖跟蜂蜜,这中药仍旧是苦不堪言,冯轻自然不愿意喝,她摇头又摆手,“相公,我觉得,身体轻松脑子清明,今日不用再喝了。”
方铮还想再逗她,却被冯轻打断,“哎呀,天色已经不早啦,昨日相公书袋都没带回来,先生布置的题目肯定是没完成,相公还是快些去县学,将作业补好。”
“那为夫早些回来,娘子午时的饭记得要吃。”昨日先生说过,今日任何人不得缺席,他虽进了县学便得到先生的关注,不过终究还是得拿文章说话。
想到那个自打他入了县学,就隔三差五称病不去的祝宏,方铮眼里闪过冷光。
他以为不去县学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祝宏此人心眼极小,报复心也极强,可他却又无甚拿得出手的本事,便只能在家郁郁寡欢,方铮听同窗说过,祝宏原先装病,时间久了,竟真的病了,好几回甚至昏迷不醒,濒死边缘却又堪堪醒了过来。
只是醒来之后,性情大变,原先他还能装出一副温和近人的模样,这段时日对家人动辄打骂,更别提偶尔上门看望他的同窗。
他今日文章做得好,明日便有人会将这个消息告之祝宏,祝宏会越发的疯狂愤怒,到时不用他出手,祝宏就能毁了自己。
“嗯,相公放心。”尽管心虚,冯轻脸上仍旧一派认真,她想着今天不能忘了吃饭。
方铮捏了捏自家娘子滑?嫩的脸颊,无奈地开口:“你啊,真是不让为夫省心,若是娘子再忘了吃饭,以后每日午时,为夫会回来跟娘子一起吃的。”
来回跑太耽搁时间,冯轻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
方铮这才勉强信了。
这回冯轻坚持,一直把方铮送到巷子尽头,看着方铮如松柏般挺直修长的身影远去,这才回了院子。
一直惦记着方铮,冯轻整个上午都心思不定,结连绣错了好几针,要看快要到了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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