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品越发的鲜活精美。
这嫁衣上的凤纹在阳光照耀下,像是展翅欲飞一般,角度不同,这凤纹竟有许多种变化,就连冯轻自己都不相信她的手艺竟还有进步空间。
一下午的时间,冯轻绣好了嫁衣的腰带。
感觉到周身有些冷,她停了手,起身,绕着院子里头走了几圈,待身上暖和了些,便去了灶房,开始做晚饭。
冯轻这回买的是肋排,吃起来香,炖着也更容易熟。
她打算在排骨里放些冬瓜,方铮还在吃药,冯轻也不敢炖放其他。
熟练地热油,放姜,待煎炸处香味,再放热水,而后倒入排骨,开始大火炖。
她默数着时间,约莫十分钟,再转成小火。
灶膛里用柴火烧,大火转小火时只需要拿出几根柴火就成。
冯轻又用另一个灶膛开始蒸饭,顺便又引着了炉子,为方铮煎晚上的药。
尽管一起做三件事,冯轻动作仍旧有条不紊,排骨炖好的时候,饭也蒸得差不多,闻着锅里散发出的米饭香味,冯轻揉了揉腹部,暗道,还是这灶膛蒸出来的饭香。
方铮是在药煎好之后才回来的,他今日回来的比往常要晚一些。
刚见着方铮,冯轻还未开口便探出手,摸上方铮的额头。
所碰触的地方一阵冰凉,冯轻又摸上方铮的手,手心有些汗,却不热。
她皱眉,拉着人进门,“相公是不是很不舒服?”
“不难受。”方铮找道,“只是一日不见娘子,为夫想娘子了。”
“我也想相公。”这是真话,哪怕绣嫁衣的时候,冯轻仍旧是时不时想到方铮,就怕他又冷着热着了,还担心他午饭没好好吃,见到方铮安然无恙回来这一刻,冯轻才彻底放下心来。
“相公快洗手,我给相公盛碗汤。”
望着自家娘子忙活的身影,方铮这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他人在县学,认真听先生讲课,与同窗也是以礼相待,可无人知晓,几乎是每时每刻,他都能想到娘子。
跟在娘子身后进了灶房,方铮笑问:“娘子做的什么?”
“排骨汤。”
“味道极香。”方铮上前,揽住自家娘子的腰,他眼角带笑,“娘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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