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做了无数,要是真有报应,他们早死多少回了。
两人并没将誓言当真。
这两人发誓的动作跟语气太过熟练,冯轻压根不信他们。
“相公,你来说。”冯轻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她不知道如何处理,只好问方铮。
方铮菜刀状似不经意地从两人脸上略过,“你们记好了,若是做不到,将会遭天打雷劈。”
方铮说的太过认真,这两人心虚地转开脸,又齐齐打了个冷战,心里竟生出无边惧怕来。
可事已至此,他们没别的路走了,这两人怎么都想不到一个书生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拿起菜刀杀人。
“你们大约还不知道我乃今年院试案首,我对大业律法早深有了解,灭了你们两个不过抬手的事。”
方铮少见地自己搬出自己的案首身份。
“不对啊,那女子明明说你们不过是普通的寒门学子,便是你娘子被掳走,你也不敢声张,你咋就变成案首了?”
这两人也是蠢,他们也是听过今年案首不同寻常,可两人平日填饱肚子都成问题,哪里会特意关注案首到底姓甚名谁,又住在哪。
“那个毒妇!”两人这才真正后悔,他们恨不得捶胸顿足,仰天大骂一番。
“那妇人大概也没告知你,咱们清丰县的县令大人那把椅子怕是坐不久了吧?”方铮又说了一句。
“不可能。”这两人面面相觑,觉得方铮这是在信口胡言。
邓县令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已经坐了十多年,不是说没就会没的。
县令虽然官不算大,可在清丰县也是只手遮天的,在县城谁敢夺走那把椅子?
“信不信由你们。”方铮像是随口说,并不在意两人信不信。
越是这样,两人心里越是惊疑,这人最不缺的就是好奇心。
好奇心又最容易让人送命。
若是冯轻知晓方铮心里所想,她一定会附和一句,“好奇害死猫。”
地上两人已经没心思想别的事了,他们怔怔地看着方铮,觉得这位公子越发的高深莫测了,他们要是欺骗这公子,真的会有好下场吗?
“那,那我们能不能走了?”这话问的小心翼翼。
“别着急。”方铮再次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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