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儿子病重,他这段日子吃不下睡不着,衣裳穿起来都空荡荡的,更别提那一脸愁容。
“好,若是令公子无法出行,我便跟你去一趟,若是他能走动,便将人带来客栈。”方铮难得说出一整句话。
“好,好,好,他虽身子虚,可这几日稍微好些,还是能走几步的,我明日一早便将小儿带来,多谢公子。”周掌柜目送方铮上楼。
方铮点头,上了楼。
方铮走后,周掌柜松口气,他满心好奇,问:“这位公子好气魄,不知姓甚名谁?”
提到这个,郑家贤来了兴趣,他感觉身上的疼痛都轻了许多,“掌柜的,你有所不知,我方兄可是这个。”
说着,接连竖起了两根拇指。
“此话怎讲?”
“方兄去年可是咱清丰县的案首,就连学政大人都夸赞,更别提县学那些先生了,我们去县城,那是听学,方兄去县学,那是跟先生谈论,若不是方兄不愿,先生都恨不得让方兄给我们多上几课,你别看方兄性子冷淡,可我们同窗若是有不解之处去问他,他从不藏私,这回我们几人也是有幸能跟方兄同路。”提到这个,郑家贤又是一阵庆幸,“这回要不是方兄,我恐怕都不能活着出来,更别提去荆州了,方兄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提到方铮,郑家贤滔滔不绝。
周掌柜小心问:“去年考过院试,今年就参加乡试?”
“可不是,我们先生可是说了,以方兄的本事,若无意外,过乡试那是绰绰有余的。”郑家贤得意地说,就跟先生夸的是他自己一般。
周掌柜视线转向张吉恒跟金亮。
两人也点头。
“我滴个娘啊。”周掌柜都忘了悲伤,他咂舌,“那我这客栈说不得还住过一个解元呢。”
“那可说不准。”郑家贤赞同地点头,“总之,方兄的能耐我们知道的也只是一小点。”
当初那祝宏可不就是嫉恨方兄,这才自寻死路的吗?
因着祝宏这事,县学里许多同窗都议论纷纷,有人同情方铮,自然也有人同情祝宏,而那些人暗地里对方铮指指点点,课上课下也有意疏远。
当然,方铮从不在乎罢了。
郑家贤撇嘴,有些看不上这些人。
平日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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