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过敏的东西。”
“周掌柜,令公子病弱前后可曾吃过什么不同寻常,或是以前极少吃过的东西?”方铮接着冯轻的话问。
周掌柜跟周夫人相视一眼,周掌柜摇头,“我儿并没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这段日子吃的更是少。”
周夫人一直亲自照顾周小公子,她也细细想过,点头,“鑫儿每日吃的不多,吃的也都是往日爱吃的,以往吃着都没事,不可能突然便这样了。”
难道不是过敏?
“据我所知,这过敏也不光只有入口的东西,还有气味,涂抹在身上的,甚至穿的衣裳,住的房子。”
“方夫人,你说穿的也会这样?”周夫人脸色不对劲,她问。
冯轻点头,后世过敏的东西那真是千奇百怪,有人对大米饭都过敏呢!
“夫人,难道是——”周掌柜看向周夫人。
周夫人脸白的厉害,而后突然穿着粗气,她眼底迸出恨意,“我说她怎么会突然这般好心,原来是存着这样歹毒心思!”
周夫人上前,她半抱起孩子,直接扯开儿子外头的衣裳,露出里头纯白的里衣,而后转向冯轻,“方夫人,烦请过来看看,这种衣裳可有不妥?”
冯轻平日里刺绣,对布料说不上多了解,却也不是一窍不通,她跟着上前,细细摸索周小公子身上的里衣。
“这是上好的绸缎,并无不妥。”冯轻摸了,以她目前对大业布料的了解,这蚕丝里衣是她见过的数一数二的,冯轻问周夫人,“孩子以前可曾穿过类似的?”
“我家鑫儿皮肤嫩,又容易过,过敏,我一直给他穿最柔软舒适的里衣,跟这料子差不离。”
“不对。”冯轻动作一顿,她鼻子朝前凑了凑,“这里衣为啥会有一股香味?”
这香味极淡,若不仔细闻,几乎察觉不到。
“她说这就是此绸缎的最特殊之处,那些蚕都是喂的上好药材,吐出来的丝也带着药香,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长时间穿这类绸缎,对身子有好处。”周夫人咬牙切齿地解释。
冯轻又闻了一遍,而后摇头,“这不像是药香,相公,你闻。”
“是药。”方铮倾身,闻过,点头,“此药名为排香草,也可作为一种香料,可做清热解毒之用,一般人都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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