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我,我认错人了。”方铮下死手,他都能听到自己胳膊上的骨头被敲断的咔嚓声,这人怕了,他怎么都想不到一个书生竟然有如此力气,也有如此的狠心。
这人甚至觉得自己今日都会死在这里。
求了许久,棍子仍旧朝他身上四处招呼,他求救声越来越弱,就在这人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打死时,方铮直起身,吐出一口浊气,他扔掉手里的棍子,声音沉哑,“告诉你的主子,让他准备好棺材。”
而后可惜地看了地上的食盒一眼,再捡起葱油饼子,脚步虚浮地离开。
地上的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若不是这人身子时不时地抽搐一下,看到的人都要以为他已经没气了。
至于这人何时没发现,以后是死是活,方铮不会在意。
等他回到金姨家时,除了脸有些红外,看不出丝毫异样。
“相公?”冯轻一直盯着门口看,听到敲门声,还是方铮习惯的三长两短,冯轻飞奔过来,打开门,看到方铮时,直接冲了过来,抱住他的腰,“你没事吧。”
方铮卸了半身力气,他靠在冯轻身上,有气无力地笑:“为夫又烧了。”
正赶过来的金姨闻言,也有些着急,“快些进来,本来身子就没好,这又再折腾一番,可不就得烧?轻轻,你扶着方铮进来,我去拿酒来。”
金姨还是头一回知晓烈酒能降温,今日方铮去衙门后,冯轻特意又去买两坛子烈酒,以备不时之需。
冯轻点头,拉着方铮的一直胳膊,从自己的后颈穿过,搭在她肩头,而后搂着方铮的腰,费力地将人往里带。
这会儿的方铮身上再无一丝方才打人的狠辣,他虚弱地靠在冯轻身上,甚至撒起娇来,“娘子,为夫不舒服。”
脑子嗡的一声,冯轻腿都软了。
自家相公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若不是难受的不能承受了,他不会喊难受的,冯轻惊惶地抬头。
吓着娘子了,方铮有些后悔,他低头,用自己滚烫的额头蹭了蹭冯轻的额头,方铮笑道:“娘子莫担心,为夫就是想靠娘子近些,听听娘子说话。”
“相公,你还有哪里不适?”冯轻已经停了脚步,她还试图将方铮带着转身朝外走,“咱们去看大夫。”
这玩笑开的有些大了,方铮直起身,他握着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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