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郑家贤喜滋滋的,“那我以后少吃些。”
话还没落,在看到金姨手里的酒壶时,眼睛一亮,吸溜一下,“咱,咱们今天还有酒喝?”
在家里时,他爹娘不允许他碰酒,本以为出来能偷喝几口,可自打认识了方铮,他觉得在方铮面前喝酒,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久下来,他竟然滴酒没沾过。
“今日你出狱,这是好事,值得喝一杯。”金姨笑道,“不过这是果子酒,不容易醉,你们都是学子,不宜饮酒多。”
果子酒就果子酒,反正也是沾了一个‘酒’字。
郑家贤这人也算是至情至性,冯轻跟金姨觉得此人很有趣,冯轻考虑的更多些,她知晓方铮性子冷淡,最需要的便是郑家贤这种脸皮厚实,又对他真心实意的朋友。
两人想着郑家贤在牢里也吃不着什么好的,便准备了好几个菜。
鸡鸭鱼都有。
金姨买的是公鸡,还是长了五六年的鸡,这种鸡红烧最好,鸡肉有味道,金姨烧的是鸡肉炖栗子,鸭子则是在外头买的卤鸭,鱼是硕大的一条,冯轻想到后世的酸菜鱼,她跟金姨在街上转悠了一圈,正好看到一个大娘在卖自己腌制的酸白菜,而后又买了豆皮跟竹笋,这些都可以放在酸菜鱼里。
冯轻以往对厨艺一窍不通,不过自打自己会做饭后,再回想起之前吃过的许多菜,都能琢磨出步骤来,做出来的味道哪怕比大厨差些,却也能入口。
尤其是在这些没见过的古人眼里,那真是下饭又美味。
郑家贤光是就着酸菜鱼就吃了足足两碗米饭。
至于方铮——
当他第三回朝酸菜鱼伸筷子的时候,冯轻无奈地抓着他的手腕,“相公,你风寒才好,不能吃辣,等再过些日子,我专门给你做。”
冯轻没想到方铮对酸菜鱼竟情有独钟,她再不舍,也得阻止,方铮身子还在恢复期,虽已经不喝药了,不过刘大夫说了,这些日子他最好吃清淡温补的。
对方铮的身体最在意的自然是冯轻。
“那娘子再过三日便做。”方铮收回筷子,还不忘讨价还价。
冯轻好气又好笑,她摇头,竖起十根手指,“再过十天,十天后我给相公做,比这还好吃的。”
冯轻心里琢磨着,等下回给相公做的时候可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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