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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并没安慰到冯轻,她情绪仍旧不高,“可是相公本不该遭受这些。”
也是来了这里,冯轻才知道原来人若是不处理好自己的嫉妒心,真的会做出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来的。
“不管为夫遭受了什么,只要娘子在身边,为夫就不觉得苦,甚至还得多谢老天爷将娘子送到为夫身边。”大约是前些年在生死边缘来回许多次,人已经无比淡定了,在遇到乡试这样的大事,方铮仍旧是紧张不起来。
冯轻略微撑起了身子,垂首看方铮,纵使看不清方铮面上的神色,却仍旧朝他绽放出一抹极为耀目的笑来。
瞳仁逐渐转深,冯轻还来不及再开口,便被卷入一阵浪潮中。
后半夜冯轻睡得倒是熟,早上还是方铮叫醒的。
放榜的日子方铮是要带上冯轻的,大业放榜日一般定在寅、辰日支,以辰属龙,寅属虎,取龙虎榜之意,后因寅时过早,近些年都定在辰时。
如今是九月,辰时天早已大亮。
冯轻睁开眼,看到穿戴整齐的方铮时,猛地起身。
起的太急,加之昨夜睡的有些晚,冯轻眼前一黑,身子跟着晃了晃。
“娘子小心些。”方铮心疼地坐在床边,他扶着冯轻的肩头,手指拂过她的眼下,心疼地说:“娘子再睡一阵?”
“不了。”冯轻看了看窗户,朦胧的光透过窗纸,让整个屋子染上暖意,她打了个哈欠,“快来不及了。”
她手朝床尾处的凳子上够去。
冯轻担心今早会着急,昨晚睡前已经将今天要穿的衣裳整理好,放在床尾了。
看到自家娘子脖颈处的痕迹,方铮眸子闪了闪,他转眼开,伸手,拿过冯轻的衣裳,说:“娘子再闭着眼睛休息下,为夫给娘子穿。”
因着方铮会时不时给自家娘子穿衣裳,对女子的衣衫早熟悉,冯轻闭着眼睛靠在方铮怀中时,方铮还能有条不紊地替自家娘子穿好衣裳。
将冯轻扶着坐在床边,方铮半蹲在地上,准备替冯轻穿鞋。
修长的手碰触到她的脚踝时,冯轻猛地睁开眼,她缩回了脚,“相公,我自己来。”
“你啊。”每每方铮无奈心疼娘子时,总忍不住用这般语气叹道。
最后还是方铮替冯轻穿好了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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