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提亲,对象不是镇子上,是隔了几个村的一个村长儿子,这村长儿子两年多前见过婧姐儿一面,一直念念不忘,还曾让他爹上门提过亲,不过婧姐儿当初满心都是方铮,自是拒绝,今年年中又过来提亲,这回婧姐儿不再拒绝。
亲自定的急,婚期也近,年前就要嫁过去。
因着婧姐儿害了人家孩子,村里对她一直指指点点,她在村里抬不起头,性子也大变,不再高高在上,脸上也没了笑,整日阴沉沉的。
“婧姐儿,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有?”那年轻妇人也是个长舌的,她笑嘻嘻地又问了一遍。
婧姐儿仍旧没有理会,她拾起衣裳,直接放木盆里,起身,端着盆离开。
“什么人哪,别以为旁人都是傻子,她做的那些事谁不知道?幸亏人三郎娶了现在的媳妇,方家日子这才越过越好,这要是娶了她,说不得三郎就没有出头之日了。”她们已经习惯了婧姐儿的沉默,年轻媳妇说话也就没有压低声音,或许她是故意说给离开的人听。
脚步一顿,抓着木盆的手用力,眼底也翻滚着情绪。
方铮已经成了婧姐儿心底不能碰触的伤疤。
直到口中都咬出了血腥味,她这才抬脚,继续朝前走。
身后,另一人劝年轻妇人,“你也少说些,都过去的事了,多说对谁都不好。”
年轻妇人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她这般针对婧姐儿不是没有理由,她男人当初可是对婧姐儿紧追不舍,只是婧姐儿心气高,他男人觉得无望,这才娶了她,虽然将她娶了回来,可心里没有她,多少回她都看着自家男人望着婧姐儿都走不动路了。
年轻妇人不敢朝男人撒火,只能明里暗里地挤兑婧姐儿。
在年轻妇人看来,这件事都是婧姐儿的错,明明心里装着方家三郎,偏偏还勾引村里其他小伙子,这样的害人精就该早早嫁出去,省的祸害村里其他人。
闷头朝前走的时候,前方传来车轱辘声响。
婧姐儿抬头,正好看到方铮跟冯轻肩并肩坐在牛车上。
迎着阳光,婧姐儿不适地眯了眯眼,许是阳光太过刺眼,酸涩的眼眶盈满了泪水,她别开眼,低下头,端着木盆匆匆离开。
冯轻自然也看到了婧姐儿,她视线落在婧姐儿落荒而逃的背影上,心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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