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就忍不住想帮二人一把。
冯轻看向方铮。
这些事情她不懂,也分不清轻重,还要相公决定。
方铮回道:“多谢小哥提醒,敢问那商户的车队是作何买卖?往常可曾常去京都?也会有人跟着一起去?”
这三个问题问出来,伙计就知道方铮是个明白人。
他不由心生敬佩。
这位公子并没有因为安全两个字就冲动下决心,这三个问题足以让他决定会不会搭上车队的人一起走。
“公子放心,江家的车队一年总要往返京都两三趟的,他们车队中还有好几个是练家子,就是为了护住大家,不光是咱们县城的,就是隔壁县城有人想去京都了,都会过来打听,付了钱,跟着一起去。这么多年来来回回,也没出过什么意外,若不是因为如此,小的也不会跟二位提此事。”
“江家?”冯轻从伙计的话里准确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是啊,咱们县城的第一富户,做的是绸缎生意,他们家是祖传的绸缎庄子,那些绸缎大多都送往京都去的,据说京都许多大家闺秀都喜欢他们家的绸缎呢。”
跟人人都要吃饭一样,人人也都要穿衣,尤其是京都那些官家富户们,绸缎更是必备的,一季总要做许多套,过了季便不会再穿,等下一季又会有新花色,新款式。
冯轻跟方铮相视一眼,冯轻极慢地开口,问:“你可听说过江湘湘小姐?”
伙计先是疑惑,而后恍然,他点点头,笑道:“听说过,那位江小姐的父亲与江家的主人是亲兄弟,江小姐每年都要来县城住上几个月的,还有啊——”
那伙计压低了声音,“据说江小姐容貌过盛,咱们县城好多公子都倾心这位小姐呢,尤其是付家那位公子,如今都追到了江小姐家。”
“那位付公子是不是还有个会拳脚功夫的小厮?”冯轻眯着眼,不善地问。
“这位夫人如何会知道?正是,那小厮叫阿福,是付公子几年前买的。”客栈是消息流通比较快的场所,伙计整天在客人中来来回回,虽然没见过这些人,不过各种消息却听了一耳朵。
不管真假,冯轻都不打算跟江家的车队一起走了。
她看向方铮,问:“相公觉得呢?”
方铮自然也不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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