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闭上眼睛就会胡思乱想,她想找些事做,看书不成,静不下心,索性点了油灯,就着昏黄的灯光,开始做针线活。
哪怕是最喜爱的针线,冯轻也无法全神贯注了。
听到脚步声,冯轻放下针线,飞奔向门口。
到了门边,正听到方铮跟李镖师说话,“更深露重,李师傅早些睡。”
“方公子也早些歇息。”李镖师抱拳。
方铮进了门,刚转身,冯轻就蹦到了他身上,她脸凑到方铮颈间,闷声说:“相公去了大半个时辰了,感觉好几秋都没见到相公了。”
方铮被她的说法逗笑,直接抱着人往里走。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为夫与娘子这也算是小别了。”方铮坐在床榻上,干脆搂着冯轻坐在他腿上,“让为夫好好看看娘子,这么久不见,娘子是不是瘦了许多?”
扑哧——
冯轻笑倒在他怀里。
方铮爱怜地顺着她的发丝,亲了亲她的发顶,将人搂紧。
而后视线定住,他拿起冯轻匆忙之间来不及藏起来的针线,及绣了一半的荷包。
“娘子不是答应过为夫,不会在昏暗的地方做绣活?”方铮问。
飞快地抢走方铮手里的荷包,往桌子底下的抽屉里塞。
“我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上去寻相公,这才找些事做,相公,上面情况如何?”冯轻脑袋使劲往方铮怀里蹭,每次她这样撒娇,方铮就会拿她没辙。
方铮本就没有生冯轻的气,“无碍,以后应当不会再让为夫上去替她诊治了。”
那小姐不过是拿这个来博取她哥哥的怜惜,不过她却没料到后来会落水,也料错了自己这病的凶险。
那小姐是个聪明人,今日之后就该不会讨厌喝药了。
“那就好,这两千两银子可不值相公三番四次的被请上去。”冯轻哼道。
她跟相公身上的银子虽不算多,不过相公也跟她透露了,强子哥在京都开的铺子也是小有收获的,足够他们在京都买下一个小院子。
有夜半这么一番折腾,翌日,两人都起的晚了。
昨夜的雨后来小了些,不过一直到今早才彻底停了,看外头的天,今日也该是个阴天。
宋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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