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国家治理的国泰民安的人,是因为生而就不凡。懂吗?”
秦晓月摇头:“阿父,我不明白。”不是说冉少棠吗?怎么秀才皇帝都被她阿父唠出来了。
偷听的谢迎刃也听不太懂,屏气竖起了耳朵。
秦茂林直起身重又操刀:“简单说就是冉公子不是因为有钱。他是......”后面的话似乎触了什么忌讳,秦茂林没有继续说下去。
“去去去,吃完了就去把终山主那屋收拾一下。把他与冉公子的被子抱到庭院里晒一晒,晚上睡觉时舒服。”他轰女儿走。
谢迎刃急忙躲到一棵树后面。
秦晓月噘着嘴出来后,屋子里又响起咣咣的剁肉声。
谢迎刃转个身,背靠树干,仰头望天。
秦茂林的话在他脑子里反复盘桓不去。
冉少棠的说服计划当头一炮就从艮峰山主尤不同轰起。
尤不同是丰让所有徒弟里最敬业的那一个。
所谓敬业,也就是痴迷医术,心无旁骛。
听阿母说,五师叔为了研究医术,小小年纪走遍了鬼方的各个角落,有几次差点死在外面。幸好境山所有人出动才把他救回来。救回来没两天,他又趁人不注意跑出去。
少棠曾经读过一本《草木手札》,便是尤不同所注。里面记载了上百种草木特性。包括毒性。
少棠之所以手不释卷,就是因为她对毒性感兴趣。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在钱财上动起歪脑筋?
她很好奇。
尤不同听闻终九畴带着冉少棠与满悔上了艮峰,扔下手里的锄头,对上来报信的弟子吩咐道:“不见。就说我外出采药了。”
弟子李智为难的站在药田陇头:“冉少棠说,要是您说您不在、不想见客,她就把帐本给师祖看。”
尤不同搓着手上的泥垢,被这句话气笑了。
“冉少棠说?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了不起?让他去把所有账本都给宗主看。老子怕他?”
李智知道师父是个倔脾气,不见冉少棠可以,可是宗主身边新晋红人终九畴不能不见。怎么说自己也在跟着他学武。
终师叔刚才那种寄希望于自己的眼神,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师父弄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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