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人了。”白夜飞慌忙道歉,“我以为你是我朋友,你们长得太像了,你……你不是她,对吗?”白夜飞心中忐忑,不晓得这世界是怎样的风俗,自己刚才那一下近身摩擦,随着价值观差异,可以付之一笑,也可以被当街上吊,希望不是后头那种。
“洁芝……”少女声音娇嫩,很是好听,此刻更带着哭腔,眼中更因为屈辱、羞耻而泛起水光,“我又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朋友,刚才还拉了你,你……你这人怎么那样啊……”“对不起,我真是认错了,洁芝小姐……呃,这里喊小姐不得罪人吧?还是姑娘?”连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但看洁芝要落泪,白夜飞真的慌了手脚,就希望她别哭出来,满心只想安慰,只是还没等他再开口,一群壮汉便从后快步拥上,不由分说,先将白夜飞一脚踹倒,跟着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棍打脚踢。
“登徒子!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到乐坊门口来耍流氓,你想死吗?”“把他活活打死!”怒吼从四面八方传来,铁滚、拳脚更如雨点般落下,将白夜飞打得七荤八素,都不记得上次被打得这样狼狈是何时,想逃脱、想反抗,却被更多的拳脚打回来,连去找光剑打开的机会都没有,这时才开始懊悔,电话簿当防具实在是没啥用,应该认认真真花钱买套盔甲的……话说那本应该给自己的电话簿咧?
不知被打了多久,白夜飞全身痛到麻木,也不知多少处皮开肉绽,反正眼中看出去就是一片红,耳边轰轰嗡鸣声中,就听见洁芝急到哭出来的声音,“别打啦,你们把他打死了……”哭声清真意切,是真的心急,白夜飞恍惚中竟有些想笑。
……已经多久,不曾有女人真心为紧张自己而哭了?求而不得的东西,却在这一刻意外到手,这人生……处处是惊喜啊!
“咦?这小子怎么不动了?”“没,你们看,他的手还在动,这小子色心不死啊!”一众乐坊保镳们,眼睁睁看着那只颤抖的手,缓慢却不放弃地向前延伸,悄悄攀上了洁芝的白布鞋,在白净的鞋面上,留下怵目惊心的一抹红。
“……对……不……起……”沙哑的声音,半途戛然而止,血手覆蓋在白鞋上……白天视力不太好的少女,看着自己鞋上的血印,那一抹赤红,有些恐怖,有些恶心,却让她为之失神,怔怔地看着,连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仿佛这是一个命运的节点。
周围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人大著胆子想去踢踢看是不是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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