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逃出去的办法,后来他们也给了我游戏机,有时候就打打游戏,慢慢的发现彻底逃不出去后,我也认命了起来,有时候我甚至和他们一起联机打游戏起来。
可能这就是斯德哥尔摩,或者我这种性格就适合做个肉便器吧。
而每天晚上,就是做着性奴的工作,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和这里的员工做爱,聊天,晚上我的房间门会打开,有需求的人就开我这里和我做爱,毕竟被坍塌液辐射而恢复力异常强的我,有着永远粉嫩的肉穴和乳头,配上越来越骚气的外表,简直就是天生的不会被玩坏的肉奴了。
这种生活持续到了两个月后,突然其来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早上,我被两只狗狗形状的炮机搞得虚脱后,胖子很日常的和基本和烂肉无异的我做爱,我们一边随意的聊着天,一边做爱,他抱着我的腿,疯狂的胡入着我松松的肉穴,我一直纳闷为什么他就喜欢我松松垮垮的时候,明明晚上在我比较紧致的时候,很少来找我的。
我刚想问,突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我马上从他的身上离开,爬下了床,艰难的走到马桶处吐了出来的,配合着最近的经常头晕,脱力,以及许久不来的例假,我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关上了厕所门,急忙的从架子上翻出验孕棒。
尿液顺着输尿孔进入了验孕棒,我坐在马桶上看着它变样,门外胖子已经在很急的敲门了。
“骚货你怎么啦,哭,哭了…”
几分钟后,我打开了门,倒在了胖子身上,胖子抱住了我,同时也看到了我手上两个红线的验孕棒。
我怀孕了。
意想不到的,研究所的人知道我怀孕后都很开心,所有的人都强行要求我把孩子生下来,毕竟我也是他们的肉奴了,什么决定权都没有。而且就算怀孕了,我的工作还是一样,不过菊穴用的次数多了很多,不过每天还是要吃春药,那个胖子倒是对我最好的,我怀孕后,就经常问寒问暖了,感觉真打算把我娶回家。
我还是很难想象,我的孩子会在一个这样的地方生活下去。
尤其是,这孩子的妈妈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我想如果正常生了下来,我至少要把孩子送出去。
我就是偷偷的抱着这样的想法,在这里生活着,也随着时间,我的肚子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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