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戒随意放在洗漱台,转身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吴醉醒来时发现旁边的位置似乎动都没动,沙发上也没有痕迹,这人该不是就在那坐了一整夜?
吴醉睡眼朦胧的走到洗手间,听到水声,睁眼一看,穆上行正在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
同住不可避免的尴尬情况,在吴醉看来都不是问题。一边刷牙,吴醉一边斜瞄着穆上行,大胆而肆意。
穆上行明显不想让人旁观,快速解决完,冲水后到洗漱台洗手。
“你怎么都不带抖一抖的?”吴醉把嘴里的沫子吐了,忍不住向穆上行发问。
穆上行的动作有瞬间的凝固。
吴醉存心想逗逗这人,“不要害羞嘛,我又不是没见过小上行。我小时候学校里上的都是公共厕所,几个小伙伴比谁尿的高,我可是有最高纪录的。”穆上行加快了洗手的速度。
“还有啊,你没听过那话吗?尿完不抖,必定还有,湿了内-裤,不太好走。”吴醉吊儿郎当的戏弄穆上行,“如果湿了,你赶快去换,我不会笑话你的。”“我正在拟定新合同。”穆上行异常冷静,“如果你再这样,我会限-制你的话语权。”“至于吗!”吴醉瞪眼,“跟你开玩笑而已,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正经!”穆上行保持沉默,从吴醉身边快速走过,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今天穆上行一直臭着个脸,活像吴醉欠他一个亿!吴醉简直从未见过如此无趣又死正经的人,那白月光真的是眼瞎了吗,找这么个狗男人!
小喇叭的呼唤声犹在耳边,吴醉这才想起来还要搞穆上行的dna,偷偷瞄了一眼坐便器,嗯,很准,没有外溅。
吴醉洗漱完毕,刮干净胡茬,清清爽爽的出了洗手间,看到穆上行换好了衣服,还收拾东西,隐隐有种妄图离家不归的动向。
“还生气呢?”吴醉想摸一把穆上行的头发,被穆上行避开。
“刚求了婚就要和我分居?我以后不说你了还不行吗?”吴醉再接再厉,跟在穆上行身后,看他肩膀上有没有落发。
“出差。”穆上行言简意赅,拉开一个抽屉,挑选手表。
“几天?”吴醉探头探脑的找了半晌,硬是没从这人身上发现一根头发,是正儿八经的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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