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压有些焦急暴躁的情绪,轻声道:“洛儿,你怎么了?”“我的师父,是你派人杀的。”木九没有问,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魏桓瀚躲开了木九的眼睛,没有接话。
“明也大师,还有镖局那么多趟子手也是你派人杀的。”木九的声音不在平静,适才还冰冷无波的潭水深处,终于开始滋滋滋的冒着泡。
魏桓瀚伸手虚虚的碰着木九手腕处被刀割开的碎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手,试图回答木九,却张了几次口都没发出声音。
“救我性命,给了我容身之地的连员外,阮夫人,你也派人杀了。”“你灭了连府满门,对吗。”木九虽然在问,可用的都是陈述句,魏桓瀚此时的反应,已经确认了一切,他根本无需再问了…木九不再说话了。
他看着魏桓瀚,这个杀害了自己恩师恩人的人,这个杀害了那么多和自己出生入死的镖局兄北的人。
看着这个…从小到大,永远以自己意愿为先,永远爱护自己的人。
木九忽然笑了,笑的极其悲凉。
因为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发觉自己对魏桓瀚根本下不了手。
呵呵。
他真的枉为人徒,不,他连人都不配做,他怎么能下不了手呢。
…下不了手,那便只能用自己这条命赎罪了。
魏桓瀚没有抬头,自然没看到木九一脸决然的神情。
此时的马车里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终于有声音打破了宁静:“王爷,军医到了。”就在这个时,木九的头疼病突然又来了,来的又猛又急,木九当时便头晕目眩的疼厥了过去。
——十日后。
“洛儿,你醒了吗?”魏桓瀚站在木九房门口,轻声问着。
里面没有人回应。
“城外,有人送来了你这次带来的军需粮草,但说是见到你才肯给。”魏桓瀚本想直接动手抢了,但想到可以借此让木九出门,又改了主意。
果然,房内终于传出了木九久违的声音,可声音的主人并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我是皇子,身份贵重,怎能与土匪相见,东西他若不肯留下,你别伤人,抢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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