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处女,随着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但是喘息声还是从牙缝里飘了出来,随着阴道一阵痉挛,她的背也随着拱起,她的脑子终于彻底放空了,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朱姝一直睡到太阳老高才起,把床收拾了一下洗漱完,打开店门。其实今天周一了,压根不会有客人,可是她还是习惯性的把门打开,毕竟也会有偶尔的情况发生。一团面,几片菜叶,敲了个鸡蛋,一点酱油,一碗鸡蛋酱油面,就是一顿早午饭。无聊的看着门外,一边吃着带点咸味的面条,生活就是这样的无趣,周一的中午,门外狗都没一条。洗碗的时候听到店门被打开的铃声。
“稍等,来啦。”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店里站着一个大小伙子。都是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自然认识这个小伙子。王寅,这孩子更喜欢别人叫他王虎,他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叫寅是因为他老子喜欢唐伯虎的伯虎所以叫他寅,虎多威风啊,老虎就是大王,所以他喜欢别人叫他王虎,实际上他叫寅只是因为他是凌晨4点多寅时出生的罢了。
“小寅你今天不上课啊?来剪头发吗?”“朱姐,叫我王虎……”“好好,小老虎,是剪头发吗?坐。”王虎没坐,反倒是扭捏了半天,冒出来一句。
“朱姐,我想和你学理发。”朱姝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解的看着王虎。于是王虎又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
“朱姐,我想和你学理发。”朱姝先让王虎找了张椅子坐,然后问了下知道他还没吃饭,就也给他下了碗面,让王虎一边吃,一边讲。
王虎的妈在王虎小时候就带着北北走了,当然不是死了,就是和王虎爸爸离婚。当然王虎也不在乎,一个是那时候他压根不记得啥事,只是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有个女人对他特别凶,后来听带他的奶奶说妈妈从小就对他凶,对他北北特别好,长大了以后他才知道一点,妈妈出轨了,北北不是爸爸的孩子,妈不喜欢他爸,也不喜欢他。他爸又是个不着家的,每月聚少离多,一个电话跑过来交钱从来没含糊过,就是一周回一次家,周日晚上,吃完饭就睡,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一般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念小学的时候奶奶还来带带他,念初中的时候奶奶老了,去了敬老院,他就一个人过,他爸一个月给他一次钱,没人管着手头又有钱,王虎的学习可想而知,高中是没考上的,九年制义务教育能让他毕业还是学校实在不想留他个祸害。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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