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见他这样想,陈述之不得不开口:“陛下不仅是挑选子嗣,更是挑选储君,还是等年纪长一些,看看禀赋的好。”“那可不行,”梁焕从他怀里钻出来,别过头道,“若等记事了再要来,岂不是如我当年一般,被迫与父母分离。还是趁不认人的时候先养着,将来就是认我们了。”想起他从前的遭遇,陈述之便也不与他争了。他只是不懂,“我们”是什么意思?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果然,梁焕接下来便问:“他来了之后,要不要就养在未央宫?”陈述之笑了笑,“自然是您决定,不必问我。”“养在这里,那就是咱俩的孩子……”梁焕双臂圈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若是我忙起来没工夫管,那就得你照顾了,当然要问你。”陈述之垂眸想了想,低声道:“还是算了吧,您可以送到瑞坤宫,让皇后娘娘教养。”“我还以为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呢……”“我不是不想管孩子,就怕力气用在他身上,没办法尽心伺候您了。”梁焕忽然歪头,从侧面望着他的容颜,唇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是么?那我把孩子送走了,你要如何伺候我?”说着,他便开始动手,很快便找到地方。
“你倒是说说看,今日要如何伺候我……”感受到手掌中间的变化,梁焕急匆匆地下一步。
“日日都是劳烦你,今日……我伺候你一回?”他将他的衣衫一直褪到脚,双手按着他的肩,轻柔地道了句:“别动。”“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来未央宫求我睡你,我这样,你躲开了。”“时至今日,不许再躲了。”接着,他便俯下身,用拥挤的土壤包住还在颤抖的木桩。
他知道陈述之不同意自己对他们关系的界定,但是时候劝劝他了。从这件事上开始,似乎容易一些。
突然被人包裹,陈述之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受,以往梁焕带给他的欣快是温柔而缓慢的,有时他都玩够了,自己才刚刚唤醒。可这次不一样,潮湿的土壤用力挤压植株的根系,将整个人迅速往上送。
他闭着眼,轻轻地吐气。他觉得若以这个姿势结束极为不敬,可梁焕不让他动,他不结束,肯定也不会被放过。
那力道十分精准,加上这植株从未经受过如此打磨,稍一碰便茁壮生长。
身子舒服了,他心里却满是忐忑。他见梁焕拿桌上的茶水漱了口,忙匆忙穿好裤子,低下头,也不知该说什么。
梁焕收拾干净自己,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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