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今朝冷冷眯起了眼睛,眼尾那抹凌厉的暗芒赫然分明。
可他的视线却不是落在贤王身上,而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本想把你永远留在这儿。】
所以差一点,她就死了。
他薄唇抿成一条锋锐的直线,漆黑阴鸷的眸中酝酿着极致的危险。
“贤王的夸奖我可担不起。”
宋青缨冷笑道:“谁让您妄图用这点小伎俩骗我上钩呢,如此愚蠢,未免太小看人了。”
贤王陡然一怒,“你……”
他的胸膛气得剧烈起伏,冷硬的面庞充满戾气,恶狠狠的盯了她半晌,“本王什么都没做,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本王故意诱你进入密室的?”
“花瓶。”
她缓缓吐出两个字,“你给自己和王妃下禁制,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无法说出真相,如此心思缜密之人,怎么可能把密室的机关设计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花瓶在书案上其实也并无不妥,只是从整个房间的摆设布置来讲,那个花瓶放在左侧的书架上更为合适——如果是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可是自从她进入贤王府,虽然觉得这里的布局森冷压抑,但是不看风格只从美学角度来讲,造诣还是相当高的,不应该犯这样的失误。
唯一的解释,是有人为了让这个花瓶更显眼,特意将花瓶挪了位置。
而了解机关所在的人这么做的理由,就只能是引她入局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被点了穴道的人大笑不止,语气甚至从最初的阴狠变成此刻带着几分欣赏,“老三,你这媳妇果然是不错。”
可是话音刚落,那张脸却陡然变了,逐渐呈现出某种扭曲的割裂感,甚至痛苦的嘶吼出声。
原本听得心惊胆战的众人又是一惊。
贤王妃瞳孔一缩,“王爷!”她忙不迭的扑上去,“王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她猛地转头,眼中闪烁着泪花,“宋小姐,你救救他,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帮帮他吧!”
宋青缨的脸色微变,一个长期被虐待的女人,为什么还会替虐待她的丈夫求情?
是斯德哥尔摩么?
还是……另有隐情?
宋青缨蹙眉看向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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