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
那肉乎乎的伞棱似乎能叫他快活,她便嘬住那一段,一口一口地吮,津唾都被嗦出了叽叽的羞人声音。
无妨,再羞人的声音,骆雨湖如今也不在乎。
叶飘零喜欢听代表了“生”的声音,那么,她就要学会发出更多。
溺水的人本就会紧紧抓住手里的一切,不管那是草叶还是浮木。
更何况,她抓住的是一根很结实的绳索,一根,通往天空不知何处的绳索。
不知多久过去,叶飘零的喘息忽然一顿。
那笨拙生涩的动作,终究还是在坚持够久之后,为他带来了酣畅淋漓的快乐。
弄在衣裳上还得洗,弄在脸上黏乎乎不说,遇到突发事件还影响视线。
叶飘零略一斟酌,就还依着过往的习惯,将煞气稍稍一逼,轻轻按住了骆雨湖的后脑,趁着腰后酸麻跳动,向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儿中就是一顶。
怕她呕了,他没送到尽头,只是让亢奋的灵龟压着舌腹最柔软的那一片,便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将一腔阳精,喷入了她的口中。
骆雨湖略有预感,虽说还是被吓了一跳,但总算及时做出了反应,收紧发痒的喉头,忍耐着咳嗽的冲动,一股一股,一滴一滴,全部吸进嘴里,轻轻喘着,含住。
舌根一片黏腻,比唾液浓稠许多的东西在那边流动。
她知道,这是更直接的,属于“生”的味道。
不过她不明白,为何这么小小的一滩,粥一样的东西,洒在她身子里头,就有机会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娃儿。
叶飘零向后抽出,迅速让气息恢复稳定,摸了摸她的头,道:“雨儿,做得好。
”骆雨湖依依不舍将那团精吞下,抬起头看着他愉悦一笑,道:“主君快活就好。
”以她浅薄的经验,叶飘零这样来上一次肯定不够。
她没有起身,扯出帕子将那阳具轻柔擦净,便用手指抚弄,为他按捏血络。
那根棒儿缓缓软下去,松开手,就会垂落。
不像旁边那把剑,虽也垂着,却始终冷硬,没有半分生气,只有闪烁的,令人想起死的寒冷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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