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药,早早承诺不嫁,心无旁骛。
但她并非不会怀春,不会躁动,不会在盛夏闷热的空房中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她时常会做羞于启齿的梦,梦里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敢被做,无奈梦中人却是一团影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甚至分不清男女。
枕下花床冷,股上香蜜寒。
看着骆雨湖微微摇晃的手指,和手指后那灼热的目光,石碧丝不觉蠕动了一下喉咙,回想起了梦醒换洗亵衣时,触到的那令人心悸的黏腻。
她早已完全成熟,只是几根葱管儿一样娇嫩纤细的手指,有什么可怕。
她轻轻吐了口气,没注意那细细的风声宛如呻吟。
她抓住骆雨湖的手腕,缓缓拉近,嗓音略略发哑,“这吹箫的部位,要落在五点,分为唇、舌、腭、腮、喉。
其软硬、灵巧、适用之处均有不同。
其技艺,不外乎舔、夹、蹭、勾、含……”石碧丝喃喃说了一通,水汪汪的眸子眯起,略略定了定神,嫣红舌尖在唇瓣上匆匆一掠,稍稍打开嘴巴,“名为吹箫,实际上却不可真吹,那龟头顶上有一道肉缝,若为调情,可如此一舔,对着轻轻呵气。
”骆雨湖面红如醉,手指轻轻一动,呢喃道:“姐姐,你试试。
我好好体会一下,便学得快了。
”“嗯。
”石碧丝将发丝向后一拢,指尖抚过发烫的耳朵,舌尖微吐,在骆雨湖的指肚缝隙中,上下来回轻搔。
骆雨湖凑近一些,暖暖的气息都拂过了石碧丝已经红透的面颊,“姐姐,你就将这当成主君的阳物,好好教教我,教教我。
”石碧丝心尖儿一抖,明明仍是姑娘家细细嫩嫩的手指,可舌头动在上面,硬是禁不住荡漾起来,仿佛那东西,真成了男子的阳物一般。
丝丝酥痒,十指连心,骆雨湖渐渐也有些情动。
她本就练没了无谓的羞耻心,此次也是为了拖人下水,自然无意收敛,另一只手拉起石碧丝白如羊乳的柔荑,轻声道:“姐姐,我觉着果然舒服,我试试,你瞧瞧,我做的可对?”石碧丝正意乱情迷,脑子里无数青楼淫巧盘旋不休,舌腹忙于跟她指肚抵死缠绵,哪里还顾得上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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