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桃林那一片出,但隔着一段距离没靠近,只对禁军统领率先高声报了底。
“我等乡下别庄之人,专来接我家姑娘回乡务农去了。”
禁军统领:“???”
这狗东西怕是在逗我。
边上树上的梨也轻挑了下眉梢。
这里最低官员家的千金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要说陪嫁了几个庄子还差不多。
禁军统领:“哪家?”
“谢家。”
“....”
禁军统领愣了下,飞快瞥过谢家那边,问:“你刚说务什么?”
“农。”
“....”
锵!禁军统领拔剑,狗东西,果然在溜我!
谢家姑娘还能去乡下务农?
禁军统领正要下令攻击,却瞥到谢家那边动静有点怪,“谢公爷?”
谢远面无表情,还没说话,天狗就立马补充:“公爷,不是您下令让我等来接姑娘的吗?”
目光对视,天狗含笑稳住,但私底下偷偷掐了下大腿。
另一边,言贞听到动静,已勒了缰绳,停在了谢家车马边上,似要靠近,暗卫刚要拦下。
“十一。”
毕十一抿抿唇,让开了路。
言贞提拉了下缰绳,马儿哒哒靠近了几步,停下,刚好帘子掀开,四目相对。
言贞看了一眼,就一眼,眉头深蹙,脱口而出,“你这是病了?”
原来以为在桃泽庄见到的谢明谨早已不复当年摸样,既长大了,也变得内敛隐秘,越发相似谢远,让她十分憎恶,但没想到没隔几个月,此人已幡然变了一种精气神。
内敛依旧,但有一种雪化不开的清弱。
像是病了,皮肤比雪还白似的。
“大概是吧。”明谨平静道:“上次阿贞你怎么都不肯跟我吃一顿饭,把我气病了。”
言贞愣了愣,冷艳脸庞倏然浮上冷意,“谢明谨,你真的有病。”
“嗯。”明谨应了一声,且笑了笑。
她一笑,才让人觉得她并不憔悴? 反而有一种燃烧盛烈后余留的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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