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拓泽恍然,难怪那金炼云的行事看似没什么问题,但针对自家主上,一环套一环,未免太便利了,现在想来,完全是为了斐无道的谋算服务。
“如此一想,恐怕那无双堡主也是其中一员。”
拓泽不知这是好是坏,但好在目前看来,那个斐无道并无谋害姑娘之心,至多是将她的过去跟身世隐秘一步步挖掘出来加以利用。
虽不算正派,但总比是幕后之人先动手的好。
“焦阳城比邻江城,先去江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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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甲山,焱院。
金炼云一脸苦恼,虽说现在已尘埃落定,成功把九天剑胎这烫手山芋转移了出去,把自家撇清,可他还是很头疼。
无双堡主见不得他这副样子,摇着酒壶翻白眼,“不是完事了,你这副样子作甚?”
“谨姑娘这般聪明,定然已经猜到了我们做局利用她,肯定生气了,日后若是不肯理我....”
“她理你怎么样,不理又怎么样,左右都看不上你啊。”
金炼云却是瞧他一眼,“我也没期颐她看得上,你这般粗野之人怎会懂,真心悦一人,盖是对方看不看得上,只要对方安好就好,哪里想得到太多。”
这等情圣之言,说出去能迷倒一群小姑娘,然而却惹无双堡主哈哈大笑,“真是个傻子,我告诉你,这世上若是真情爱,自是无尽的占有欲,真正能做到放下的人凤毛麟角——除非有比她更重要的东西,权衡利弊之后,才舍得放下。”
“要么就是遭受了无比可怕的恶果,比占有更惨的便是失去。那时候才会后悔。”
他扬了下巴,闭目饮酒,垂眸时,酒气逸散,轻狂又渺茫。
“我看你这样清醒,不过是因为对她的喜欢,还比不上你对焱院的责任心。”
“你心知肚明,她的身份太敏感,即便她肯垂青眼,你跟焱院也遭不起背后的变故。”
“年轻人,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再提拿起跟放下吧。”
无双堡主大笑着提酒壶飘洒而去,但金炼云却从他的笑意中听出了无穷无尽的怅然跟苦涩。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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