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律是担心我的么?”
“我愿为师傅养伤...”
“欸,还是你好。”
说罢,谷主的手往上抚摸,落到了林律的腰,探入衣内,枯败泛着老年斑的皮肤若隐若现,而蛇一般的手指抚摸在对方的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躯体上。
林术面容露出些微燥红,躺了下来。
已经走出殿的大师兄回头看了一眼在黑暗中灯火通明的内屋,面露恶心鄙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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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骑马的明谨出现在焦城外的茶铺,她戴着普遍常见的面具,武者大半,点了大碗茶跟包子后,三言两语套出了如今焦阳城的情况。
依旧封城,但凡有点嫌疑的都抓去逼问,严苛得很。
“也是乖了,咱们这位郡守,往日素来是宽泛得很,大门八字开,如今倒是认真了。”
没有人比十里驿站的茶铺老板更了解这座城池的内外风云。
他感慨后,见在座的明谨无声息在抹布下面压了一块碎银,他愣了下,马上会意,抹布收团,坐下来跟明谨笑谈起来。
在随意交谈中,他将最近发生的情况事无巨细告知,大部分明谨都知道,除了一件。
“你是说焦城郡守叶利的家眷六日前外出省亲了?”
“不知道,走得挺急。”
“带得东西可多?护卫可多?”
“东西不多,护卫是真的多,好大一队,怕是因为最近边疆七城刚太平,郡守大人怕有余波,是以如此提防。”
明谨又跟他聊了几句,就让对方去招待别人了。
因为这全城戒严,出入很不容易,往日一些偷鸡摸狗或者买卖禁物的都转头走了。
老板因明谨是武者,又是女子,特地提醒没要事别进,不然可别怪这城守的不长眼到处占便宜。
毕竟眼前这姑娘虽戴着面具,但身段极好,气质绰约,端是醒目。
“谢谢老伯,我不进的。”
明谨吃完走人,当夜却轻松踏高墙跃上,避开了巡逻官军,再翻下城墙。
就这么进了城,几下黑夜潜行,没一会,她就找到了拓泽所在的民宅。
门打开,拓泽递上水来,道:“主上,我看着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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