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宝物,价值连城。
“是挺阴森的,以后多开窗,亮堂一些时日就好了,而且你多来几次,也会习惯一些。”
明谨笑着说,谢明月惊讶,小心觑了一下前者背影,暗暗想:嘴上说这么好听,眼下不过是利用我罢了,待跟祖母斗法完毕,还不是会把我驱逐出去。
她不接明谨这话茬,却在进入书房后睁大眼。
“好...多...”
明谨以为她要说好多书,结果后者一个停顿,冒出一句:“架子。”
边上亦步亦趋跟着的嬷嬷老脸大红,恨不得捂住自家四姑娘的嘴。
明谨沉吟须臾,略带逗趣应和:“嗯...是很多架子。”
谢明月面色微红,轻哼一声,看到明谨走到书桌那边抽出一本字帖递给自己。
她顿时如临大敌,“干嘛?!”
“写字。”
明谨看她不接,就将字帖放在边上,自己坐了下去,研磨起来,且道:“如果不想写,可以走。”
谢明月此人最喜欢与人逆着来,除了老夫人让她不敢反抗之外,对明谨也远没到听从的地步,所以撇嘴:“如果我要留下呢,你还能赶我走?”
“自然不能,你可以看书。“
明谨一点都不生气,顾自也拿了字帖练字。
谢明月觉得这人太无趣了,教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可一时沉默,整个世界都跟着她静了似的。
无聊的谢明月只能拿出书看,看着看着就犯困,她又不敢睡,怕丢脸,被这个讨厌的姐姐嘲笑,于是就故意掰扯起来,这人也是个不通学术,不爱女工的货,所感兴趣之事多是奇人轶闻,扯着扯着,明谨忽然顿了笔,清眸倏然锐利几分。
“你刚刚提及城中李家独子那个案子...”
“是阿,在一个客栈被人谋害了,没想到凶杀者竟是一夫妻,尤其是那个妻子,真真狠毒可怕极了。”
明谨垂眸,捏着笔,淡淡问:“你说她被抓了,然后...”
“越狱了!”
谢明月看明谨感兴趣,仿佛找到了炫耀的路子,当即絮絮叨叨起来。
“她也是厉害,被衙门的人押送回去后打入大牢,都已经断罪欲午门问斩了,竟在前一天晚上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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