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早就一种奇怪的气质。
隐秘的,不可捉摸的。
“也许最近我见过你很多面也不一定。”明谨淡淡道。
二师兄略歪头,冰冷的面具下也不知是何表情,但语气有些轻挑:“试探我啊?你不是一向聪明么,没猜中?其实我给你的建议是——如果有怀疑的,直接控制或者击杀,那样才是一了百了,你太心软了,这可不是好事。”
明谨怔了,后道:“你这番话,倒是跟我父亲如出一辙。”
剥皮不由怪笑起来,“哎呀,没想到谢远那般心狠手辣,你还能认?果然父女情深。”
“已然存在的事实,认不认也没什么意义。就好比你们邪教,本身教统便是把虚无缥缈的东西捣鼓得跟真的一样,且越强的教派,往往连欺骗者本身都信了。剥皮阁下注重杀人的仪式感,不就是因为你想以此献祭而取得自我的非凡信仰?”
被教化者往往弱者,强者是永远不会屈服于人的,她这般看透,倒像是一种入骨入心的嘲弄。
这好像激怒了剥皮,所以他的眼神很可怕。
骤然,一弹指动了剑柄,声音很轻,但剥皮已然回神,险险避开明谨刹那所出的一剑。
七遑剑气飘过他的衣角,裂帛飞起,他不得不将刚刚收起来的蛊盒扔出,那些蛊虫飞向明谨,明谨剑气横扫如盘,这些细密歹毒的蛊虫就跟飞雪一样碎开。
但剥皮已然躲闪出去,拿出笛子吹曲。
明谨感觉到了附近有一些虫类的靠近,蛊虫!这人是养蛊高手,也难怪当初的赵小侯爷半点挣扎痕迹都没有就被对方拿捏虐杀,因为蛊虫会让他无声无息就被控制了。
不过这些蛊虫并不难对付。
明谨单手控制长剑切碎一些嗡嗡作响的飞蛊,另一手落在腰上,解开悬腰香囊内扣,将里面内囊药草的气味散发开来。
密密麻麻的蛊虫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当即疯狂潮水般退去。
剥皮也闻到了气味,“万生花!”
这是蛊虫的天敌万生花的碎粉,珍贵异常,昭国内近乎于无,但她有资本有人脉,让商队在塞外跟大荒走商的时候从外面重金买到,有时候研究毒理,也知道兵分双刃,自然自己做了最好的防护工作。
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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