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多,保不准就成姐夫了。
倒有身边的嬷嬷看不懂这两位姑娘的心态了,于是各自问了。
谢明月:“虽然穷,但我觉得他不会入赘,不入赘的那还叫姐夫吗?”
谢明黛:“我还没夫婿,她想比我早有?做梦!”
嬷嬷们扼腕叹息:谢家姑娘可真是对姐妹分外真情实感,绝不带虚。
两个小丫鬟再次在偷偷摸摸中照面了,这次颇有默契,齐齐往门口看着,正好看到送徐秋白的马车在等着,仆役帮忙打理,谢之檩前来送别。
远远乍一看,师徒之礼很是妥帖。可实际并不是。
徐秋白:“你能来送我,我应当感动?”
谢之檩:“理所应当的事儿,老师不必如此,何况您收我也不是为了收一个徒弟。”
徐秋白:“哦?那你说我收的是什么?”
谢之檩:“你要收的只是谢明谨的弟弟。”
徐秋白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反而淡然反问:“你也当自己是她弟弟?”
谢之檩青涩,被这个反问给搅得难堪,“我与她自然算不得姐弟。”
徐秋白:“那你觉得自己有这个份量?”
“既无此份量,质问我的目的为何?”
谢之檩一时哑口,徐秋白撩了长衫顾自上马车,“自己既有自知之明,以为资质不够让我垂青于你,就该衡量彼此差距,不必在这个时候于我摊牌。”
“什么时候你不会被我三言两语糊弄了,再来与我说她的事。”
谢之檩苍白脸上怒起红潮,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那个言语温和,但其意珠玑,让人难以招架。
真正的口舌如刀,千军之力。
“其实我不是来警告你的。”
徐秋白回头瞧他,“有话直说。”
“什么时候你有资格够到我父亲面前求娶于她,她的婚事才能做主,我这样连她弟弟身份都够不上的人哪里能置喙什么。”
“一日为学生,终有情义,我只是来提醒老师你的。”
徐秋白居高临下,微微笑:“说吧。”
谢之檩仰起头瞧他,目光锐利,“我父亲可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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