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说证据不足,存疑不定,但斥责宴王品行不端,有辱皇族跟国体,便将宴王的亲王俸禄褫夺,并将他发配到偏远封地,十年不得回都城。”
这个结果....
明谨皱眉,芍药见她神色,不由安慰道:“姑娘不要生气,好歹这个人也被赶出京城了,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威风,而且最重要的是今日君上还言明此前的赐婚无效,您跟他再无关系了。”
明谨倒没在意这个,她想的是另一件事——她一直在等幕后之人出手救宴王,暴露身份。
等来等去,除了埋藏在监察院的内奸辅助奸细自杀,并没有见任何人出手相助宴王。
她本狐疑,但耐着性子等,却不想等来这样一个结果。
其实如她此前所说,哪怕宴王身份贵重,这个案子因为奸细的死也确实存疑,但君上完全可以将他通敌罪名定死,因为这于君王是有利的。
“如果我没记错,先王驾崩之时,君上正为太子,当年登基尚且年少,根基不稳,而先王疼宠幺子宴王,朝堂之中还有异动,曾传言有官员攀附宴王意图奉后者为王....当时迹象初显,危机隐露,却是当朝太宰率阁部,而我祖父联络军部要员,一力保君上登基。”
这样的历史不管是否发生过,对于君王而言都如鲠在喉,先帝子息微弱,太子生父乃为先太子,重病去世后,先帝就直接将太孙褚律列为太子,越过了宴王等子嗣,当时也曾引起一些朝堂议论,不过先帝威严,强势能干,力压朝堂,让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但宴王的存在对当年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君上都没什么好处。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铲除他,为何要放他一马?
除非....
“除非宴王的背后本就是君上!”
想到如此可能的时候,明谨瞳孔一缩,面色也惨淡了几分,带着几分心悸。
如果是君王要灭谢家,这还有争斗的余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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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谨的脸色变化太明显了,芍药为了哄明谨开心,还惟妙惟肖学了君王令诵给明谨听。
“品德不端,行为放纵,不堪王族体面,更不配国公府端方之女子,特将赐婚收回,往后不再提。”
简单明了,一点面子没给宴王,且这样的圣旨一下,满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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