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记得,湖边草地旷阔,太阳正好时,她最喜在那放风筝的,不管是在乌灵还是都城,只是后来长大了,加上祖父去世,母亲离开,她心里挂念的事多了,快乐变少,也就找不到当年的乐趣。
“我记得当年容姐姐也经常带我那边弹琴画画,她还监督我读书跟礼仪。”
许氏想到谢明容,也有些感慨,“当年你们关系可是极好的,可惜你容姐姐长大了,老是板着脸,吓坏你了吧。”
“也没有,可能是因为容姐姐已经嫁人了,就重规矩些,她一向是我们这些弟弟妹妹的表率。”明谨平和说道,目光却细密扫过许氏在听到嫁人这个字眼后略不自在的神色。
“阿谨,当年她嫁给归勤伯府,其实....”
“其实我觉得容姐姐配得起更好的人,但若是大姐夫是她心悦的,那就是最好的。”
明谨笑着,似不在意当年那些提及便会尴尬的事儿,许氏闻言释然了些,道:“她心思太重,跟我们也有心结,就希望她不要淡了你们的姐妹情分,也希望你多担待些,毕竟是一家人。”
“是的,一家人。”明谨将这句话慎重应下,像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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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在即,这去文曲山进香的人也太多了。”
马车被堵在道上的时候,宽敞的四人座马车上,谢明月满腹牢骚,却被谢明黛怼了正着,“可以不来,也可以下车。”
谢明月拿着糕点吃,语焉不详道:“这次科考,不说谢冰山要考试,家里好多弟弟哥哥也得考,为他们进香求福是常理,我要是不去,不得被人说死,你这人长得跟妖精似的,心肠这么坏,也不怕遭报应。”
谢明月控诉谢明黛,后者嗤之以鼻,“说得好听,我看你是图着山里斋菜好吃,谁不知道都城的文曲山斋菜自高祖时得赞誉就名传天下,连乌灵人都知道。”
被说中了心事的谢明月又不好否认自己对美食的虔诚之心,便是狗咬狗一般质问其他人,“难道你们来文曲山就真是为了给哥哥弟弟求祝福?你们有本事摸着自己的胸说!”
说罢,她目光锐利扫过两位姐姐的胸....
谢明黛恼怒:“你的礼数呢?!”
明谨淡然:“何必自取其辱。”
谢明月倏然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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