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族的规则利弊,但不管是享受承受或者是批判放弃,有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她始终还是学会了如何用最安全最虚伪的优雅谈判手段来维护家族或者自身的利益。
说实在的,血炼门上下很不爽,很憋屈,门主看明谨的眼神都能把她吞进去,可对方所说的事实也能把他们吞了。
所言非虚。
沉吟许久,刑房陷入可怕的死寂。
也不知多久,门主抬了手,那烙铁朝明谨挨近了下,然后...
铿!
它被扔在地上。
门主朝明谨阴恻恻道:“谢家嫡女,果然非同小可,那么,明日再议。”
而后便将明谨关于这暗牢的另一间牢之中。
“看好了,别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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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是有的,但门主这些人都走了,包括那个林术,似乎地位不低,被门主特别召走了。
坐在牢房里,明谨再次理了下身上的衣物,整理好后,对看着自己的谢沥道:“三叔,不必用这般痛心谴责的目光瞧我,我这没受伤呢,倒是你,这般凄惨,若是阿黛跟三婶见到,怕是要哭晕过去。”
谢沥没料到明谨到这时刻还有心与自己调侃,但提及妻女,他心中酸楚,原本想自尽以免成为软肋让血炼门拿来威胁明谨的他也有了些动摇。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
“舌根受损,不必说,我都懂的。”明谨温和了眉眼,轻轻道:“您不必怕,我们一定能出去。”
因为账本在手么?因为说服了这些邪徒?
谢沥本想提醒明谨这伙人不会这么好说话,一定会思虑另外的手段,但忽对上明谨的眼神。
哪怕身体重创,但到底意志坚定,如今尚有几分清明,似懂了几分,目光一闪,闭了眼故作昏迷。
偌大的刑房,关着两个人,却有十个红袍人看管,但对谢沥这个折磨许久的老猎物无甚兴趣,但对明谨这个新猎物有些探究,哪怕她现在连脸上都满是血污,浪费得很。
不过他们还记着这个女人巧舌如簧,让门主都没法碰她一分。
呵!待门主他们想出法子,得了那账本,一定会将此女折磨致死,最后剥皮割肉做为珍馐供他们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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