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林月然道:“我刚好回办公室,我不知道他们正在谈话。”警官:“应小雅的遗书是不是你临摹的?”林月然的脸色有些难看:“警官,我不知道您什么意思?我有应小雅的作文本,曾经给她上过课,就要临摹她的笔迹写一份遗书吗?这太荒谬了!我和她无冤无仇,按照你们的逻辑,那我是不是也要临摹谢星河的字迹,写一封遗书?”虞寒江仔细看她的脸色,她的愤怒和紧张不像是装出来的,大部分被冤枉的嫌疑人都是这个表现,而且,她的话很有道理——她的抽屉里,不但有应小雅的作文本,还有谢星河的。如果单凭作文本就判断她是临摹遗书的人,那她的杀人动机呢?
这两个学生的字确实写得好看,她留下作文本当纪念也说得通。
或许,她留下的作文本被别人拿走了?
警察也想到了这一点,问:“你留下的作文本,有没有给别的老师看过?”林月然仔细想了想,突然双眼一亮,说:“我记起来了!上周三的时候,章老师找我拿过应小雅的作文本,她说想看一下这个学生中文作文写得怎么样,英文作文为什么写那么差。”警察飞快地记下这个关键,道:“你跟章晴关系怎么样?”林月然:“我们中学是在一个学校读的书,我是她的学姐,经常在各类竞赛中见到她。我们关系不算特别好,只能说是普通朋友吧?毕竟是校友,分到一个单位肯定要互相关照的。”警察:“你的印象中,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林月然感慨道:“她很好强,也特别努力,中学的时候成绩一直是全年级第一名,各类竞赛也经常获奖,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当时,她被国外名校录取,还成了我们学校的传奇呢。”林月然顿了顿,突然瞪大眼睛:“你们该不会怀疑她吧?!”警察没回答她的问题,皱着眉道:“章晴的家庭情况你了解吗?”林月然愣了愣,摇摇头说:“不了解……她一向独来独往,我们偶尔一起吃饭,聊的也都是学校的事情,她从来不跟人说她的家里还有什么人。”警察放林月然回去,最后提审章晴。
走进审讯室的章晴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一身红色薄毛衣搭配铅笔裤,勾勒出高挑、清瘦的身材,黑色的长发垂在脑后,一张鹅蛋脸精致漂亮,在人群里辨识度极高。
警察问她抽屉里的法文版《基督山伯爵》有什么意义,她说只是喜欢看这本书,加上学过法语,才买了一本原版书。问她家里有什么人,她说父母双亡,自己是孤儿,没有亲人。
直到警察拿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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