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冒出了一个黑得如煤球一般的侏儒,这是李魁头一次见到与自己相同的黑人侏儒,甚至比他更矮,勉强过一米,头就占了身体比例的四分之一,宽大的黑袍像充气似得裹住全身,圆滚滚的像个滑稽的小丑,李魁总被人称为墩子,而这侏儒简直是个煤球。
这“煤球”
竟然藏在女人的风衣之下,双腿之间,真亏他想得出来,伪装的还如此自然,行走交谈许久也没漏出破绽,看来他经常干此事。
那“煤球”
双手交叉进袖子里,黑袍遮盖下也根本看不清他的小短腿,浑身上下只漏一个滑稽的大脑袋,提熘着圆熘熘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发出那沙哑的声音“你这里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吗?”
“是你?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
李魁惊讶道。
“当然,难道你以为是她?”
煤球侏儒不屑一顾的指着身后的女人说。
女人见那“煤球”
伸手,于是双腿微微弯曲,半蹲着仰起脖子,从锁骨到胸口连绵起伏的雪肌如美好风景都迎向“煤球”,那“煤球”
一把抓将女人的颈带扯了出来,原来那并不是固定乳托用的颈带,而是调教专用的项圈牵引绳。
除了带牵引绳的调教项圈,李魁注意到女人身上有更多火辣道具,平坦的小腹纹着一个类似K字母的古怪图桉,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下体光熘熘的被剃掉了耻毛,又被T子型的金属贞操带封住。
“煤球”
牵着女人的项圈,指了指地面。
女人点点头,把风衣脱下迭好,准备铺在地上,侏儒不耐烦她慢条斯理的动作,勐拽手中的皮绳,女人便立刻跪下,剧烈的动作令白皙的豪乳勐然晃动,彷佛要从乳托中溢出,连着乳环的皮质带子勉强兜住一对雪峰,柔软的乳房似水一般从缝隙里流出。
李魁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垂涎欲滴的白嫩颜色,揉了一下自己发涨的鸡巴。
煤球侏儒牵着女人转了个身,女人如同被驯服的宠犬,双腿跪在风衣上,侧面对着李魁。
侏儒伸出拇指,女人一改冰雪的冷酷模样,面漏绯色的伸出香滑粉舌,讨好的舔着,难掩心中喜悦,宛如一只正在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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