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珊才大张着嘴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哀嚎:“呀啊啊啊啊!!!不要再来了……不要……好疼!!珊珊好疼!珊珊快死了!!”
傻孩子,你怎么会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呢。
我这么想着,歪头看了一眼房间的左侧,靠着门的那面墙壁上有一面穿衣镜,平时我很注意个人卫生,所以房间总是整洁到近乎一尘不染,镜子自然也算在内,此时此刻光亮的镜子倒映出了我的身体——那是一个已经显露出老态的身体,上半身仍然穿着考究的衬衫,外国品牌,胸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其余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显得那么的紧趁利落,裤子也用熨斗熨得妥妥帖帖,头发呢,一丝不苟的梳到板板整整,以前也出现过不少白头发,可是每次当白发大面积出现的时候我都会自己动手把它们染黑——整体来看,我就是一个成功的中年男人形象,可能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富商或者权贵,可是自律,温和这样的词汇绝对是看我一眼就会自然而然浮现出的词汇。
即使现在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我的形象也是那么的严谨伟岸,只不过,被脱到膝盖的裤子和此时此刻拔出半截的,沾满少女鲜血的黝黑阳具却让我的一切形象都不攻自破了。
我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平日里的那个忠叔,而是一个狰狞的魔鬼,在粗暴的抽插动作下,脸上隐隐约约浮现出的皱纹都堆叠在了一起,平日里闪烁着宽厚慈爱光芒的眼睛也被凶暴和粗鲁所掩盖,我的腰慢慢的摆动着,防止自己因为初次品尝萝莉紧窄的阴道而过早的射精。
而随着我缓慢的动作,玲珊则不断地发出那拖了长音的哀嚎和呻吟,我的肉棒慢慢地拔出,然后就能看着鲜血一股一股地被肉棒掏出来,甚至还带着少女处女膜的碎片,我则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再将它们全部塞进去,我喜欢看少女用那未成熟的阴道接纳我肉棒时,小腹的那一小块隆起,会让我有一种实质性的占有感,少女的哭诉声在我的插入中不绝于耳:“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呜呜呜别再来了……忠叔!求求你了!!珊珊知错了!”
十四岁少女本就贫乏的词汇量此时更显得少的可怜,我这么奋力的操干着这个小萝莉,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的母亲,苏诗涵,在学生时代也曾经被农民工轮奸虐待过,面对与我现在所使用的同等级的暴力时,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女青年会发出怎样的惨叫呢?她又会怎样哀求那些肮脏的男人们住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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