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疼痛,好痛,真的好痛,但是,但是……“啊啊……啊啊……”那疼痛之中,却又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就似,就似……不,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魏氏现在的感觉,如果硬要说的话,就好似挠痒一般,明明会因为抓而疼痛,但就是让人欲罢不能,越是疼痛,就越是想要抓挠身上的痒处,只要能够盖过那身子里的渴求,那种渴望被什么东西插进,不管怎样都好的感觉就行。
“啊啊……啊啊……”
魏氏不断仰着粉颈的叫着,叫着,一下一下,肉做的花穴被吼鞭顶进的疼痛,粗粗鞭骨剐蹭摩挲着自己早就淌满鲜血的花径,满是细茬的鞭头在自己花房里的抽插,顶在花房尽头的花壁上,直让自己的小腹,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冲击的,都好像快要散掉一般——一下一下,那就好像自己的腰都要被肏烂,酸的都撑不住自己的身子的感觉——但是,那无法形容的快感,还是好厉害……好强……比自己的夫君……夫君……“啊啊……啊啊……”,还有夫君不在的时候,自己和萍儿玩的那种女子闺房中的游戏,两人一起放去尊卑,用那种双头的东西,插进彼此的身子下面,萍儿一下下蠕动着小腹,让那东西在自己身子里摩挲的快感,还要刺激,还要刺激的……“啊啊……啊啊……”魏氏吐着红红的舌尖,一滴滴黏黏的口涏,不断沿着她白白的香颌,向下滴去,就像是已经被肏的脑子都坏了一样,不断甜腻的叫着,叫着,撅着屁股的服侍着身后的那条黑吼。
“上妹妹,汝君之物善乎,吼夫之鞭善乎?”
身侧,柳氏继续抓着魏氏的头发,让她都不能低下头来。她看着她,看着她那已经被肏的好像白痴一样,只会傻笑的小脸,柔声问道——当然了,她太知道她会怎么回答了,用了那些药后,没有那个女人会再说些什么别的。
“啊啊……啊啊……”
恍惚中,即便自己都已经想不起自己是谁,自己叫什么名字,自己的夫君,自己家在那里,但魏氏还是只是不断的叫着,叫着,而那女人,则是继续甜腻腻的媚笑的看着魏氏,看她居然出乎自己意料,并未立即说出吼鞭最好后,逐又把自己的另一只小手伸到她的身子下面,在她那粒红肿的都像颗小肉珠一样的花蒂上,使劲一掐!
“啊啊——”
立即,魏氏伸长弓起的雪白粉颈,白皙的双肩,柔滑的美背连着被吼肏的浑圆臀峰,都再次化为反曲的弓形,仰着美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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