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取下单独一只耳塞的少女,医生邪恶一笑,问道:“跟之前确定的差不多,零酱怕的是火本身。但都刚才那样了,是怎么感觉到燃烧的呢?”
笔尖划过纸面,顿了一下,继而流畅写完:【直觉是火】可能本来想写的不是直觉,后半句,根据从林雨那抽来的记忆来看,应该是刚才哪句话说得不对,用这个来纠正,但强调是火哪里跟刚说的话相冲呢?
“这太不严谨了,考虑味觉不太可能,再把触觉扰乱一下吧,就用这个好了,大概跟你哥刚才抹你脚上的油膏差不多。”
医生将先前离开时带回的,广口瓶装的,泛着诡谲幽光的昏黄粘稠油膏整瓶递给了零。
既然先前已经用过,又是让她自己抹的话,想必不会拒绝。
“把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抹一下吧,然后再戴上耳塞测试一下。嗯,也别解开带子了,不然过会手油了不好系回去。”
听了医生的话,零默默照做,不过已经打算回去就分别写信到精神病院跟警察局,需要由专业人士确认一下这位医生是不是治疗病患过程中出了问题。
【什么】【是】才写完就发觉自己忘记照顾外人理解的少女立刻补上了文字。
“喔,算是护手霜,在我看来跟我那助手用的那种差不多。”
掂了掂瓶子,伸手探了探,感觉上不是护手霜,但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明明不是很黏腻但却莫名引起反感,但跟过会还要继续测试的各种火相比显然又不算什么。
平时这种治疗就有点折磨了,今天似乎更是翻了几倍的感受。
医生的要求有点离谱,零便按照理应要求的来了,只抹了手,然后就戴上了耳塞。
医生也没说什么,继续着各种测试。
零安然地接受着,但也被弄得心神俱疲,水漾般的蓝发看上去都覆上了层黯色。
……翌日……昏暗的小巷中,欢愉的戏码正在上演,身着晨曦学院制服的娇娃衣衫半褪,一对肉丝淫足夹住了一根勃起的紫黑肉茎,粉白桃臀压住另一个流里流气染发青年的下身,绵软小手分别抚着对睾丸,樱桃小口也没闲着,努力地包囊住异常粗长的巨根,混杂着前列腺液跟口涎的混合黏液顺着嘴角流下。
少女一边如娼妓般侍奉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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