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磕磕巴巴、答不出话,没准是真的倒霉到没得到丝毫关于自己身份的情报。当然,也可能是观察力不足,没有找到提示信息。相比之下,他一过来,手边就是日记。翻一遍,别说父母背景,就连再往上一辈,关系网都能列出七七八八。后面见到张老板,对方问话,他也能信口回答。这么说,倒是自己运气太好?
他若有所思,瞥一眼宁宁。这时候,先前握上叶芳手腕的贵妇款款走来。她手上拿一把扇子,是羽毛扎成,这会儿掩着唇,却还是露出一点唇角,与上面鲜艳的红。
她叫季寒川:“我听人说,韩少与夫人情深义重。”有“人”的地方,总有许多闲话。昨日季寒川不给面子,在旁人谈风月时,直接生硬地丢出一句“我有家室”。几个公子哥当面不敢说什么,私下里,却颇有抱怨、说“韩少”假清高。话传来传去,也让这个贵妇听到。
贵妇:“……这会儿,倒是怜香惜玉。”她讲话的时候,举手投足间,都有些卖弄风情的意思。季寒川留意到,心里却想:这会儿和昨天晚上,时间是流通的?
她知道自己昨夜说过的话,眼下见了宁宁,却又毫不意外。
季寒川一时想不通。但他记得自己是张老板“世侄”、记得昨晚几个纨绔对自己的怕和讨好。这会儿,他很快沉入角色,有些不屑地笑一笑,说:“您多心了。”“您”本是敬称,可放在季寒川口中,加上他的语调,显然不带敬重的意思。
贵妇脸色一僵,旁边,昨夜那个拉季寒川讲话的丁姓青年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和旁人不同,他身上很干爽,指尖也是平整的。唯独一头头发,湿淋淋,还在往下滴水。他自己恍若不觉,站在季寒川与贵妇之间打圆场,说:“琴姐,韩少带着孩子呢。”贵妇的眼睛眯一眯,还想说什么。在这期间,叶芳见所有NPC注意力放在季寒川身上,脚下一挪一挪,要走出人群。她到底没有笨到底,此刻越往礼堂中心走,越觉得身上清爽舒适。最后,她疑虑地回头,看一眼墙壁,以及取代自己、成为人群中心的季寒川。
季寒川正说:“小丁,我不方便拿表,现在几点了?”丁姓青年点头哈腰,道:“哦,我来看、我来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怀表,打开。这一个动作,让表里的水洒了出来,落在地上。
丁姓青年:“这会儿是……咦?”他停下来,困惑地皱起眉头,“怎么是三点半?”他话音落下时,季寒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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