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百岁的血蝉,欧阳桖放不下这个颜面。
欧阳钦叹息一声,有过些许失望,却也早知自家儿子是什么德行,便说道:“你且放心,我已经安排人放风,就说你夺回心魔鼎的时候受了些伤。等到了挑战当日,你率先应战,将姿态做主。我再安排人出来说‘公道话’,你再乘引发些许伤势。血蝉若是要脸,还想将这一遭走完整了,不至于落人口实,就必定押后与你一战,等先与其他对手战过之后,再来寻你。”
“如此一来,你便可借助他人之手,消磨血蝉的锐气,更能看清血蝉究竟有何手段。”
“你再上场战他之时,也多几分把握。”
“又或者···根本用不着你上场。”
欧阳桖神情变幻道:“父亲是说,血蝉不敌柯孝良?”
欧阳钦点头道:“血蝉的天蝉经虽然神异,柯孝良却是真正的强横,被他一拳打废的厉行舟,绝不是什么庸碌之辈,血魔宫的宫主,也万万不可小觑了去。何况···有传言八凶祖师曾经和他动手,都未曾将其拿下。如果柯孝良真的有匹敌元神的武力,那他才是真正的劲敌。和他相比···血蝉反而不够瞧了。”
“为父只期盼,这血蝉能逼出柯孝良的真本事,最好将其击伤,让你捡个便宜。”
欧阳桖急忙点头,然后说道:“好!父亲你且动手,为我造伤。莫要让人看出了差错···。”
这话说的毫无心理负担,虽然是欧阳钦自己说出来的计策,此刻看自家儿子接受的如此顺从,却又莫名的不痛快。
应对血蝉的突然宣战,回归山门的几位魔子,也都纷纷有动静。
欧阳桖在伪造伤势,拖延对战顺序。
其它的魔子,就不见得能有这个便宜了。
比如元无殊,他总不能说因为和五仙山的圣女‘比斗’过于激烈,以至于伤了腰。
虽然是不能拖延对战顺序,却都想方设法的打探血蝉的底牌,以及增加自身的获胜概率,最次···也不能丢人,输人不输阵。
三天一过,演法台上。
登天鼓正在一声声的敲响。
身穿黑色纱衣的光头和尚,坐在巨大法台的最中央,于巨大的黑色心莲雕像之上,口诵佛经。
他念的似乎是地藏经,宛如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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