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盯上我这座小监狱了。”艾登摆了摆手,“那么这样,保险起见,我把你调到核心区吧。办手续大概得花个一天左右,虽然那里尽是些有危险的罪犯,但监管程度也是最牢靠的。我再安排一个信得过的犯人跟你一起住,应该能让你不至于被其他犯人玩坏。”
赛拉听了微微睁大眼睛:“你是打算保护我吗?”
“要不然?”艾登扫了她一眼,“关在监狱里的犯人死掉一个,回头一查还是被凶杀的,你知道这对狱警来说有多麻烦?”
“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介意收买一个监狱的高官,你真没打算……”赛拉狐疑地打量艾登。
“不巧。我其实并不怎么缺钱。”艾登摊手,“万一你死了,回头被捅出来你是吉斯塔斯的公主,不管我有没有做亏心事都肯定有人会怀疑我的,我可不想倒这个霉。怎么了,有人想保你你还不情愿了是吧?”
他确实有心得到霍夫曼伯爵掌握的“惩戒”神言,但如果是要以作违心的交易来达成,他是不怎么情愿的。阴谋女神把他当棋子摆弄,去接近“秩序”权柄和血衣先生对决,他本就对这条被迫的“成神之路”有所抵触,如果还要他扭曲自我来达成……就太没意思了。
比起这样,还是抓住那个霍夫曼伯爵痛打一顿,用枪指着对方的脑袋逼他传授神言比较符合他的作风。
赛拉听了他的话就愣住了,这场逃亡之旅始于她被亲近的人背叛,到了她中途又被雇佣的保镖抛弃,让她走投无路只能跳进监狱。到这一步她已经不怎么敢轻易对别人报以信任了,但这个典狱长表露的态度又让她看到了些许希望。
迟疑了好一会儿,她开口道:“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但既然你这么说了,还是先谢过了。”
“你最后有命活下来再谢我吧,拿我的监狱当避难所这事我回头再跟你算。你还是先跟我讲点有用的。”艾登停顿了下,继续问道,“比如……聊聊霍夫曼伯爵的事情?”
艾登很确信赛拉·雷克希亚和霍夫曼伯爵的关系没那么简单,从她嘴里,应该或许能挖出点有用的情报。
……
两天后,白银城下城区,紫荆花旅店。
房间窗门禁闭,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午后的阳光只有一小部分透进房间,在这片昏暗压抑的密闭空间,海因茨坐在小桌旁,听着部下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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