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私自斗殴就是个不错的理由。
维罗妮卡头上的两只兽耳动了动,芙兰达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她还是听到了——狼人的兽耳,听力要远胜普通人。
她闻言嗤笑一声,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坐在另一侧的挂彩二人组虽然听不见,但还是能通过监区长的举止间猜出是准备给维罗妮卡下达处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几分奸笑。
但艾登听了芙兰达的提议却是摇了摇头:“不用急着处理,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说。把四个当事人全部分开单独问话,芙兰达你去问六号房的那两个,我来问十三号房的这两个。”
将多个嫌疑人分开问讯,事无巨细地反复询问事情的经过和细节,然后通过对比证词来确定谁说了谎,这是一种比较基本的审讯手法。如果嫌疑人撒谎之前没有事先和同伴串好供,很容易穿帮。
话音刚落,维罗妮卡诧异地看了艾登一眼,六号房的二人组也变了脸色。
芙兰达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服从了命令:“好的,明白了。”
“等一下啊典狱长!凭什么我们挨打了还要接受审讯啊?”凯瑟琳大声抗议。
“这偏袒都不带掩饰一下的吗?真好呢,脸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也是啊,典狱长也是男人啊!!”安娜也跟着阴阳怪气地喊起来。
“你们两个——”
芙兰达刚准备厉声呵斥她们,艾登抬手制止了她,然后朝向两人不紧不慢地开口:“犯人3294,犯人3295,你们,是打算教我做事?”
两人愣了一下,但旋即都没皮没脸地笑出声来。
“哎呦,真可怕,典狱长是要毫无理由地罚我们吗?”
“典狱长随便动用私权践踏犯人的人权,真是体面呢!要是被人权组织捅出去,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议论呢。”
她们更加嚣张地叫嚷起来,这两人一个曾是马贼头领,一个曾是海盗船长,都是刀口舔血的狠角色,以和执法者作对为乐,对普通的惩罚手段毫不在意。
她们都在不少监狱待过,对狱警的权限吃得比较透,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作风是她们的拿手好戏,经常能把狱警折腾到毫无脾气。
这一次才被调到这座蔷薇铁狱,她们也打算靠这种手法给这里的典狱长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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