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如此对她,总该是要讨些利息。”白术眼底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褚师只是淡漠的瞥了一眼,手指不着痕迹的划过了胸口。
某个地方,还是有些痛,甚至已经开始麻木了。
“这些手段,她打哪里学来的?”褚师的确不喜欢这些身体上小痛小痒的虐待,还不如一顿鞭笞来的痛快。
“怀海王府里有一处专门调教人的地方,名曰教坊司。想必阁下有所耳闻。”白术喝了口清茶,“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这几日你照顾好她,她身体现在每况愈下,大约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她不会真的伤你,这些身体上的折磨……不过是她这些年所受的九牛一毛,你自己承受着,待她释然了,便会放你离开。到时,你想回青丘,颠覆谁都与我们无关。这些时日,随着她一些。”
褚师朝缨对于如此大方的白术,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但是更加难以理解的是,所谓的每况愈下,时日无多,又为那般?
白术不再与他虚与,起身道,“四日后,我便归来。她对你想做些什么,你放松状态由着她,不然大概到时候不好受的就会是你了。”
既然褚师朝缨现今早已一无所有,月初也没动对他用刑的心思,那大概只会用那些磨人的手段来折腾一下他。
他倒是非常好奇,褚师朝缨这样芝兰玉树,风骨清秀的男人,该是如何应对。
来宁山镇已经多日,褚师却是第一次在这小镇上认真的看着街上的风景。
将单子上的东西都买回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他将东西都放在一边,看着在榻上酣睡的月初,站在一边有些出神。
白术说了以后,他才发现她脸色的确有些苍白,睡觉的时候也是眉头紧锁,一张脸依旧倾国倾城,却是消瘦了许多。
昨日只顾得缅怀往事,却是疏忽了她大概是真的变了的事实。
低低叹了口气后,他伸手推了推她,快到用膳的时间了,再睡下去怕是又要过了。
月初睁开眼,有些疲惫的压了压自己的眉心,褚师将她扶起,坐在她伸手抬手替她按压在两边太阳穴。
月初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褚师朝缨身上有着一种凛冽的梅香,很安神。
这一点,她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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