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药柜第二层,切成片。”
冯桥桥顺了顺头发,好笑的问:“为什么,我一不是你的丫鬟,二不是你的仆人,三不是你的药童,干嘛切药材?”
“针灸。”
冯桥桥一怔,纤细的柳眉皱的更厉害了,狠狠瞪了罗烈一眼之后,搬着凳子爬上了药柜。
“不想做可以不做,我不喜欢勉强人。”
冯桥桥嘴角抽了抽,不喜欢勉强人?那当然,这家伙只会让人避无可避,无处再避,然后不得不按他说的做!
冯桥桥懒得理他,将药材取了出来之后,表情彻底扭曲。
“你在耍我?这是药材吗?”
罗烈的回答是,手中书本嗖一声飞回了书柜,然后翻身躺上软榻,闭着眼睛享受阳光午睡。
冯桥桥无语的抬头望房顶,然后看着手中的药材——
一堆马铃薯,暗自考虑该从何处下刀。
这么一大堆,全部切成片,要了她的小命了!
但是,谁叫她有求于人?马铃薯虽然在某种意义也是中药的一种,但在她眼里这东西一直是吃的……
翻了翻眼皮,冯桥桥挽起袖子,从药柜之中拿出小刀和药板,挑了一颗体积较大的马铃薯,开始切片。
狼狈到了极点的熊震端着一大碗不知道该叫做饭还是猪食的东西,走进了屋中,正好看到那冯桥桥吃力的切着马铃薯。
他瞥了一眼似乎入睡的老大,艰难的吞咽口中“食物。”
刀子不太利索,冯桥桥只切了两下,手腕便有些发酸,她放开小刀,甩了甩手腕,又继续切,马铃薯颗粒滚来滚去,她又要切的薄又要不伤到手,动作慢慢吃力了起来。
切完一粒,她拿起另一粒切片,心中悄悄问候了罗烈的祖宗十八代。
熊震吃完饭再次回到竹屋,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少女虽然满脸懊恼的瞪着马铃薯瞪着老大,但紧抿的嘴角和微微皱起的弯眉,却透露出坚定不移的韧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熊震挑了挑粗眉,眼见她手下马铃薯咕噜噜划了出去,小刀差点砍到手,瞥了一眼睡觉的罗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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