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好处,把四爷爷接过来之后,每天给四奶奶送饭,定时仔细看着点,好吗?”
冯海欣慰的道:“现在也只能这么着了,你来找我,只怕不只是说这件事情吧?”
冯桥桥眨了眨眼:“爹,您真聪明。”
“睡的时间久了,身子动不了,只能动动脑子了!”冯海叹了口气。
“爹,您别担心,不是说快好了吗?等我明天到了县城换几幅药给您,再过半月,好好休息就能下床走路了!”
“你这丫头,学了些本事吗?罗兄弟肯教你,倒是我没想到的事儿。”
冯桥桥一听他又提那个人,面色有些不好,只得转移话题,“爹,茶田的事儿我听说了。”
“是吗……”
“本来早就要和你说的,但是你这段日子身子不好,我来的时间又都太晚,所以才没提。”
冯海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是个明白人,哪里不懂的闺女的担心,心中叹了口气,道:“说吧,爹听着呢。”
“做人家的佃农,一辈子都被人压在脚底下,只怕永无翻身之日,还会招来上次那样的麻烦。”她所说的麻烦,自然是天香楼那次,冯海是听说了的。
冯海浓眉紧锁,道:“可是爹在茶山做了一辈子茶农,不采茶,我能做什么?打柴是养活不了家里的。”
“爹,不是还有我吗?”
“你是姑娘家,总是要嫁人的,以后的日子还是要我和你娘来过,等你出嫁了,我们总不能还是用你的钱吧?你的点子赚的钱是你的,再说了,姑娘家学人家做生意,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古代,对于女子的制肘实在是太多了,即便冯海和白氏是开通的父母,但对于这些事情,却也有自个儿的顾虑。
“我哪里有做生意?不过是画图刺绣而已,生意是柳嬷嬷在做,跟我可没关系。”
“踏踏实实采茶,就算偶尔受些欺负,但还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刺绣……你都不知道,当年柳家那么惨的下场,还不是因为刺绣——”
冯海说到这里,意识到自个儿说漏了嘴,忽然闭嘴。
可冯桥桥到底十分聪明,心中有了底,“爹,我和柳嬷嬷早就定了协议,她代卖,但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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