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茶田千顷,还有遍布天下的酒庄,只是没想到,这酿酒的,居然是秦家小姐。
冯桥桥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仆人便领着她往大门而去,在经过前厅的回廊,和秦云雅打了个照面。
秦云雅估计是知道冯桥桥在这里的事儿,也不诧异,微微一笑点头,错身而过,那身后的丫鬟,倒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冯桥桥只做不知,上了马车。
晚阳斜挂,天边灰蒙蒙的,似乎快要下雨了。
江管家着人驾车送冯桥桥回家,冯桥桥一路翻看着医书,随身携带医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一种习惯,看到某处,她目光疑惑了起来,此时,马车也到了目的地。
冯桥桥跳下车,同车夫打了招呼,便进了家门。
冯巧巧站在院内,面色有些怪异。
冯桥桥的步子缓了下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吗?”
这一声问候,如往常一般的音量,可在今日,却似乎掀起了惊涛骇浪,屋中忽然响起一声物体落地之声,接着是慌乱的脚步声。
冯桥桥一怔,抢步进了屋中,冯巧巧本打算阻止,但还是迟疑了下,这事儿,就算现在不让人知道,总归是会知道的。
白氏坐在床边,背对着她,手脚麻利的抹着眼角。
“娘,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你——”话说到了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们去做饭吧,我陪着你爹就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冯桥桥看着抽搐的母亲,和叹气的父亲,本想再问,可却问不出口,转身出去,冲冯巧巧道:“怎么回事?”
冯巧巧嘴巴张张合合了半晌,才道:“蛇的事儿。”
冯桥桥瞬间明白过来什么,也自叹了口气,这事儿,于白氏来说,的确是惊世骇俗了些,说不出来也是应该的,她不由想起,第一次同白氏深谈那次,白氏的话:宁可让自己泪流成河,也绝对不能让子女流一滴眼泪。
这样的宽大胸怀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做到?
她一定是听说了些什么不好的话,可却又不愿意对女儿说出只字片语的不好,才会和爹爹那般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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