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冻着了,伤了关节。”俗语就是现在说的老风湿,只是四爷爷的风湿貌似比平常的更为严重些,顿了下,又道:“还有些烧伤。”
“眼力不错,看伤势,就能知道是怎么弄的。”
冯桥桥道:“每日百~万\小!说研究,我想不知道也是很难的,爷爷,怎么忽然说这个?”
四爷爷道:“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见过杀戮的,这些年来在茶山,即便是你奶奶身子不舒服,精神不好,比起那些战火连天你死我活,我在茶山的日子,倒也算过的安逸了……”
冯桥桥没有接话,知道还有别的没说。
四爷爷又道:“你从小就骄纵,性子脾气古怪,你爹娘也都包容着你,从来不打不骂,可你对爹娘,就没那么好了,我以为你就这样过去一辈子……哎……其实我倒是希望你这样过去一辈子,因为即便脾气品行差些,不去牵扯那些人,也最多为吃穿问题着急担心,不会像现在这样,卷进朝廷纷争。”
他叹了口气,转头,静静的看向冯桥桥,“小丫头,今天那么多官兵和裴将军都来了,你怕吗?”
“其实还是有些怕的。”她如实道,想着如果不是早就对这件事情有心理准备,猛然知道这事儿,要说完全不怕,那也不可能。
四爷爷嘿嘿道:“你这性子,跟你娘一样,很诚实,也有担当。”
冯桥桥皱眉,没接。
“好闺女,不用怕,裴怀英将军既然今天会来,以后也会护着我们,没人能伤的了你,知道了吗?”说道这里,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却终归闭了嘴。
有些奇怪……
不过冯桥桥还是顺着老人家的意思点了点头。
四爷爷和蔼的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转身进屋去了。
接下来十天时间,茶山之上依旧人心惶惶,但比刚开始官兵上门的那天要松了口气,裴怀英的黑甲卫不但没撤,反而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实,未免有人从中作梗,食物都是每天一送,由冯桥桥亲自检查,黑甲卫是裴怀英和龙廷的亲信,这茶山,如今真是彻底成了铜墙铁壁。
午后,冯桥桥才陪着母亲弟弟用过午饭。
“姐姐……这山要封多久?我好久没去看安安了,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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